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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琬點頭,笑了下,起身推顏路隱:“時間不早了,快些回去吧。一會兒命人做點糕點,晚上要吃一點。”
顏路隱點頭看了眼窗外道:“本想帶著你去潞朗湖邊賞夜景的,但跟你說了這些有的沒的,時間也給耽誤了。”起身之時揉了揉宋琬的頭道:“我該走了,明兒晚上帶你去賞景。”
宋琬搖頭:“避嫌啊。”顏路隱道:“那就府外,夜裡沒人認識。”說完,不顧宋琬的反對,徑自出了門。宋琬一臉的無奈,顏路隱這點霸道的性子,真是讓她頭疼。
看著他消失在月色,宋琬這才關了門。含著笑準備往繡架後面走,卻聽到窗戶外似乎有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宋琬疑惑,走至窗戶邊,準備將窗戶關嚴實。
窗戶外一個黑影閃過,嚇得站在窗戶跟前的宋琬退了好幾步,反應過來時,忙的將窗戶關嚴實,之後去開門看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風依然輕浮,樹影依然斑駁,似乎方才的那道黑影就是貓兒跳過一樣快速消失……
宋琬撫了撫胸口,覺得沒有什麼異常,便回去作繡。
而隱藏在樹影中的人,勾起了一抹詭笑,眼中閃過邪氣……
片刻,那道黑影從樹上跳下,快步離開庭院,跳上高牆,黑影消失在月色中……
再遇祺少
翌日中午,孟府二老回府,幾個孩子來問安時候,詢問了下府內上下的情況,見沒什麼大事兒便回到神龜居,不理世事。
午休過後,顏路隱、孟凡帶著宋琬出門,去看南街口的那間酒莊裝修如何了。因李沫笙的退出,孟府快速便將這間酒莊盤了下來,顏路隱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和孟凡商量過後,答應多給了王家一百兩銀子,這間鋪子也就很快進入了裝修期。
馬車緩慢的往南街口行駛,車內有些沉悶,宋琬覺著不自在便去開啟車窗,觀察了這周圍的人流量,還有周邊相關於繡品的店鋪,一番觀察後,心裡也有了數。關了窗戶後感覺顏路隱盯著自己,便看了他一眼,而後害羞臉紅的低頭。
“琬兒,沒事兒紅什麼臉?”孟凡昨日便知他們二人的關係,這會兒當做不知道,故意問宋琬說。宋琬慌張的眨眨眼,不敢正視孟凡,“沒事,可能有些熱。”
孟凡挑眉看了眼含笑的顏路隱,故意說:“有些熱?這才初夏就這樣了,到了仲夏、三伏之時你不是熱到熟了。”
顏路隱當做與己無關,若無其事的去開窗,看向外面,似乎外面有更加吸引人的動向吸引著他。孟凡知道,顏路隱是預設了他做任何事兒。笑的更加得意對宋琬說:“莫不是覺著孟二少我玉樹臨風,臉紅了?”
宋琬暗自白了孟凡一眼,她看到他臉紅?不可能!讓她臉紅的人是他旁邊看著外面的顏路隱好不好。當然,這種話她不能說,只是說:“二少自是風流倜儻,但與已為婦人的宋琬無關。”
孟凡嘖嘖了一聲,一副可惜的模樣說道:“真是的,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毀在了六歲的娃身上了,哎……”嘆著氣搖頭,又雙眼透著精光說道:“不如,舍了你的六歲夫君,嫁於我孟二少如何?武家的安撫費,由我來解決。”
宋琬怒瞪孟凡道:“宋琬怎可高攀得起二少呢?宋琬身份低微,若入了孟府,怕是損了孟府名聲。”丟下六歲丈夫入別人之門,這女子自然是被人唾棄。但宋琬並非受禮教限制之人,她要的不是六歲孩子支不起的家,而要的是一個成熟男子的的愛護。對於孟凡的話和自己所回答的,心中雖有愧意,但絕無後悔之意。做騙子,也就一次,只不過這唯一一次的時間相對久一點。
孟凡故作深沉的搖搖頭道:“聽說過相依柳的故事沒有?那對有情人雙雙投湖後,世人皆是後悔,後悔沒有寬容他們。若你我真有情有意,排除一切難題,世人終歸會贊同不是?”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