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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影月樓的事情有了一個結束。

蘇小凡，真的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嗎？這樣的笨頭笨腦，竟然總是可以讓其他人接受她，並受她的影響而發生改變。

風樓竹，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殺氣，很濃烈。那才是一個真正的殺手所應該具備的氣息。只是，這樣的一個人，到最後也沒有殺朱姬，也沒有殺易黑。就讓一切化歸於了。這是否，也可以說蘇小凡在其中起著一定的作用？

我不知道！

只是，從影月樓出來，蘇小凡用著無比認真的口氣問我，喜歡不喜歡她。二選一。她說，如果不喜歡，那她從此死心，不會再纏著我。也拜託我不要對她好，因為這樣做會讓她忍不住想著我的好。

喜歡不喜歡？這個問題，我以前從來都沒有問過自己。

因為，我不想被任何人喜歡，也不想喜歡任何人。只是，偏偏地，蘇小凡竟然喜歡上了我。即使跟她說，我是一個太監，也仍舊說喜歡我。奇怪的人，必定有著奇怪的思想。

喜歡嗎？即使喜歡又如何？蘇小凡說，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麼，遲早有一天，她必定會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她真正的地方去。

她的世界，我永遠也無法觸及。既然如此，那麼何必開始？就讓一切，在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終結，不是更好？

那麼，為什麼自己還要說喜歡？只有一點點，只不過是自己的倔強。

蘇小凡！已經不知不覺地印在了自己的心裡了。而這個問題，一直被我刻意地忽略。只是當看到易黑的眼神時，才因為此而被激發了。

原來自己，也是這樣地不老實。無法對自己坦白，所以，更無法對他人坦白。

蘇小凡的笑容很燦爛，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天上的百花盛開，萬年的冰山積雪消融！

番外　凌空篇（5）

蘇小凡跟我說，她不想回皇宮，因為，她害怕面對皇上。

蘇小凡對皇上的心思，也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皇上若想找一個人，又豈會找不到。像蘇澄，找了這麼久，仍舊沒有放棄，就足可以見皇上的毅力。

其實我知道蘇小凡在擔心著什麼。因為回宮之後，就得要面對許多事情。她想，明明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我的開口，現在卻要去面對皇上，對她來說，是件痛苦的事情。

只不過，回去，也並非真的只能坐以待斃。

因為先皇的事情，所以太后欠我一個人情。她說過，會幫我做一件事情。若是太后出面，皇上也是無可奈何的。

只是，回宮之後才知道，皇上對蘇小凡的執迷，已經到了固執的地步了。即使太后出來干涉，也並未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

不過，本來想著，讓容麼麼去教會蘇小凡的宮廷禮儀，然後，在皇上不知道的情況下，讓蘇小凡做太后的義女。當然，這是太后的意思。這樣，皇上即使還想著蘇小凡，但是礙於倫理的關係，也不能如何了。

只是，事情總是會結出許多不必要的枝節來的。

帶蘇小凡去看月現草的那天晚上，蘇小凡在睡著的時候說了些夢話。

其實，蘇小凡也是十分想念著她的家人以及朋友的。

說到底，蘇小凡不是我，我只不過是孑然一人，孤獨地活在這個世間。而蘇小凡，她有家人，有朋友，有著一切無法割捨的存在。最關鍵的是，她不是我生活的這個世界的人。

其實，那天那個老婆婆對蘇小凡說的話，我聽到了。事後，我也去找了那個老婆婆。那個經歷過無數滄桑的老婆婆說，蘇小凡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時候該讓她回去了。

只是，蘇小凡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