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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車很高了。”易臻好整以暇看著她,嘴角噙著笑意,眼裡也滿是戲謔。
“我真的很累了啊……”她自暴自棄,重新癱回他胸口:“你來吧,回去付你勞務費。”
“多少錢?”
“隨你定咯。”
“好。”
易臻降平了一點椅背,讓夏琋的姿態由靠到半趴。
他從褲袋裡取出一張摺疊齊整的灰色手帕,鄭重其事問她:“真的不需要?”
“去你的。”夏琋惱火地拍開他的手和賤兮兮的提議。
易臻哂笑,開始動。
他也有所遏制,不敢隨心所欲地來,只緩緩抽,重重頂,每一下都堅實有力。夏琋被他撞得一蕩一蕩的,腦袋無力地搭在他胸口廝磨。
夏琋的身下在緊縮,迫切地想哼唧哼唧,可這不是在家裡,不能過度放縱自己,只能咬緊牙關,在男人的桎梏和折磨裡,無休止地哀喘。
車裡像是被誰誤開了暖氣,窗玻璃漸漸蒙上了一層霧。
夏琋覺得自己愈發黏膩,像一顆被咬開的漿果,甜汁兒不斷往外溢,怎麼兜也兜不住。他食髓知味,她放任自流,到後來,一切變得急劇了,來勢洶洶,她實在憋不住,腿打抖,嗚咽出聲,易臻及時堵住她嘴,把自己釋放在外面。
……
爽完後,負責清場“擦奶”的夏琋,彎著身子,在那揉眼嘟囔:“這樣還怎麼去吃晚飯啊。”
“回家吧。”
夏琋把紙巾揉作一團,丟進了副駕一旁的車用垃圾桶是,隨後一問:“回去吃什麼,你下面給我吃麼。”
問完才發現這句話極其不對勁。
“不是下面!是煮麵!”她及時糾正。
易臻:“我還沒理解到那層意思,謝謝提示。”
夏琋:“……”
發動車子前,夏琋仰回椅背,長吁一口氣:“我覺得,我們的肉交比神交多多了。”
易臻回問:“你認為這樣是好是壞?”
“不知道。”
黑色的SUV緩緩拐進燈火通明的街區,匯入車流。
遠方延綿的夜景,彷彿正在冶煉著的,滾流的金礦。
“你聽過一句話麼?”易臻問夏琋。
“什麼話。”
“關於男人的。”
“嗯。”
“說男人只需要三樣東西,食物,性,安靜。”
夏琋嗤了一聲:“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不就是吃飽日完給我滾的意思嗎?”
易臻興味盎然地笑了下:“你的概括有點意思。”
“那你說是不是就這個道理呢,”夏琋追問:“你對我是不是就這樣?”
易臻直視前方,專注地開車:“我讓你滾了嗎?”
“你沒有嗎?”夏琋記仇地揪出了歷史衝突:“我們第一次,第二次上床的時候,你醒來就跑了,難道不是變相意義上的讓我滾出你的世界?”
“我只是需要安靜。”
“不還是我說的意思咯?”
“第一次是為了思考,第二次是不想爭吵。”
夏琋偏開臉,陰陽怪氣地回:“所以就把女人一個人留在床上,自己躲起來安靜去?你好偉大喔——”
陡然間,她想起什麼,努著嘴轉回來,挑眼望向易臻:“你對你前女友也這樣?”
易臻當即評價:“這種討論毫無意義。”
“賊喊抓賊麼,”夏琋無意識地抬起了下巴,像是要進入戰鬥的姿勢:“話題是你引起的。”
“是我引起的,現在我想結束了。”
“自己先觸黴頭,還不會斷後,也就你們男人會這樣。”
“你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