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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喲喲,這還維護上了?怎麼的喜歡人家啊?”
沈念一默默在角落裡聽著,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牆壁上的壁畫,烏七八糟的毫無美感。耳邊全是嗡嗡的喧譁聲,不堪入目的詞語鑽入她的耳廓,沈念一這才有些坐不下去了,倏然起身走到那幾個男生面前,秀眉挑起:“少說兩句會死人?”
面前的人皆是一愣,隨即一個刺蝟頭男生樂了,衝其他人擠眉弄眼:“你們怎麼把這個大學霸給忘了?咱們省單科狀元!三年來頭一回英語滿分的牛人!來來來,說什麼也要再喝一杯!”
沈念一忍無可忍將他的手推開:“因為秦漠今天沒有來所以才敢在背後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別人是嗎?這麼有本事當著他面兒說去啊!高考成績下來了大家都還沒緩過來你就在幸災樂禍有意思沒?你考的就很好嗎?有本事把你的成績也說給大家聽聽,要不要在和我比一比?”
“我擦你個神經病……”男生的臉色一下就難看了起來,拳頭攥緊似乎下一秒就要揮過來,沈念一嚇的臉色蒼白,卻依舊倔強的死死盯住男生。
旁邊的人都有些尷尬,卻還是趕緊過來拉住他,勸了勸:“算了算了,你別和一女孩置氣。”
還有的就過來指責沈念一了:“你說你也說,大家說說,開心開心而已,又不關你什麼事,你跟著生氣幹什麼?”
“隨便說說就說秦漠有娘生沒娘養?”沈念一冷笑,下嘴也越來越不客氣,“我看他有爹生有爹養,這人品也不怎麼地。”
男生聽到這句話雙目赤紅,憤怒的衝沈念一呸了下:“你個醜八怪!成績好怎麼樣?以後還不是沒人要!”
沈念一都快被氣笑了,這人估計也是急了,什麼話都敢說,還一點邏輯都沒有,雙標這麼嚴重也是沒誰。說她長得不好看什麼的,沈念一不說完全不介意,倒已經沒那麼在乎了。她甚至懶得出言諷刺,突然感覺一道深重的陰影壓了下來,面前的人狠狠的捱了一個拳頭。
沈念一嚇得僵住。
比起高一剛剛進校時候的小矮個,現在的秦漠已經有了一米八幾的身高,僅僅是站在那一群男生面前都會讓腿軟,曾經清瘦的身材也漸漸練成了緊繃的肌肉,沈念一有些被他的氣場壓的喘不過來氣,下意識的想要跟著往前跑。
誰料秦漠微微低頭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低聲一句“走了”就將讓人拖了出去。
沈念一大腦一片空白。
坐在小二樓的天台邊上,細弱的雙腿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秦漠“嘖” 了聲,看得眼煩,一巴掌拍在沈念一的後背:“你可以啊,敢和小王八較勁。”
沈念一白了他一眼:“我看他不順眼不行啊?”
秦漠笑笑,沒有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她知道她不是為了要給他出頭,純粹是因為那人踩了沈念一雷區而已。
論及父母,都是沈念一無法觸及的傷痛。
“不管怎麼說,我嗆聲就算了,你打人怕是不妥吧。”沈念一這是才覺得剛剛秦漠的舉動太過魯莽,“要不還是回去好了,免得他們在背後又要說些什麼。”
秦漠一臉不屑:“你慫什麼?他還能把巴掌招呼到你的臉上?行了行了,你一個女孩子別大老晚還在外面瞎晃,我送你回去。”
“哦。”沈念一呆呆的看著他,垂頭喪氣的跟在他身後走。
同學三年,沈念一還從未和秦漠這麼親密過,她隱隱覺得有些怪,卻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秦漠似乎絲毫沒有被之前的糟心事打攪,還是不是側過身和沈念一說上兩句話。
“你喜歡參加這種聚會?”
“還好吧。大家都是同學,偶爾出來聚聚也好,呵呵呵呵。”
“撒謊。”秦漠勾了勾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