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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西槿自然不好意思將曾經小瞧他之事說出來,趕忙尋了個話題問道:“也不知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咱們這段時間也不能白等。”
“外公臨走前,把《渡風掌》留給我,讓我繼續練。”姜玄斐自上山來,就開始習渡風掌,初時收效很慢,是以沒啥特別感覺。自接了楊秋一掌還能震痛他後,便曉得已是大有收穫。
秋西槿一臉羨慕:“老爺子倒是偏心,你有得忙活,可我練什麼?”
“外公也給你留了本心法練!”姜玄斐從旁抽出一本冊子,“外公說,平日裡教你的便是這本心經,你只管接著練便好。”
秋西槿微微一笑,不過一會又有點犯愁:“沒有老爺子在,咱們遇到困難怎麼辦?”
姜玄斐輕敲她的額頭:“要多自己領悟,只有真正理解,才能舉一反三融會貫通。雖然開始難一點,但是後邊就會越練越順。”
自此,姜玄斐每日刻苦研究掌法。數日後,秋西槿也能下床,便一起習練,遇到不明白的就互相討論。兩人皆是痴武之人,常從日出練到午夜。悟性又極高,相輔相成,竟覺得這段時日收效甚快。
秋西槿偶爾翻看《渡風掌》的要義,卻發現與自己所練的內功南轅北轍,似乎一個偏陽一個偏陰,是以想偷練玩玩的心思被滅得連渣渣都沒剩。
若練功累了,兩人便尋些其它的事情打發時光。秋西槿覺得姜玄斐其實很好騙,因為她謊稱有傷未痊癒,可以隨心所欲地提出些要求戲/弄。
譬如姜玄斐晚餐做了蘿蔔,她會裝作胃口不好,提出要吃芋頭。而他好脾氣地重做,待把芋頭做好上桌時,秋西槿早就吃光蘿蔔,還惡人先告狀:“等的太久,都餓癟了。”
如此戲耍的多了,姜玄斐也會假裝生氣。不過秋西槿卻不擔心,通常唱兩首小曲就解決了。只是,每當她高歌之時,他都會拼命捂著耳朵,好似很難受的樣子:“別唱了,好難聽!”
她氣不過,嘟著嘴巴不理他,心裡卻暗自得意覺得好玩。有時候要折磨一個人,不需要高深的武功,只要製造點噪音汙染耳朵就可以。
可是山裡的生活太寂寞,這樣的冷戰通常不會持續超過半個時辰。姜玄斐總能興手捏來幾個笑話,秋西槿往往捂著耳朵假裝不聽,卻還是忍不住偷聽。
姜玄斐推推她的肩:“想笑就笑出來,憋著難受!”
秋西槿努力憋著笑意,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我哪裡要笑,一點不好笑!”
“嘴角都往上飛了,還裝!”姜玄斐颳了刮她的額頭,常說些正經又不正經的讚揚,“你笑的時候真漂亮!其實唱的歌也不錯!”
是時正是杜鵑花開滿山坡的時候,秋西槿常常採摘一大捧回來,暗想待東木染師徒回來,見到這樣美麗的花景,一定會很開心。可是時光飛過,山頭的杜鵑花早已謝光,卻始終不見蹤影。
夏天陽光絢爛之際,便捲起褲腿一起下湖摸魚,比賽誰抓的多。兩人都是不太喜垂釣之人,以前垂釣都是為了陪另外兩人,如今便由著性子在湖裡鬧騰。
抓完魚後,姜玄斐就躺在湖邊乘涼休憩,等秋西槿烤好了才起來。她把賣相好的烤魚給他,自己吃糊的,經常吃得小嘴黑不溜秋的。靜默的陽光灑向開心吃魚的兩人,柔出心底絲絲暖暖的心跳。
飽餐後,秋西槿總提倡飯後應該多運動,有次提議去爬笮越山的最高山脈。卻被姜玄斐斷然否決:“那裡太高了,現在不行!”
秋西槿遙遙望著,似乎看到聳入雲端的蒼白山峰,那片蒼白大約就是終年不化的積雪。要征服那樣的高峰,的確是自不量力,也許人世中不必什麼都經歷,笑了笑:“不去也罷!”
姜玄斐看著她眼中未掩飾的失落,輕語安慰:“等我們大一點,內力再深厚些,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