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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溫婉,唇息若蜜。燭光如豆,恍恍惚惚。她不曉得他要做什麼,卻甘願追隨。
他輕吮她肩胛的傷疤,像是要把那時的傷痛再回憶一遍,“你那時的冷漠,真的傷到我了……”
他的唇密密滑下,壓抑的急切混著傷感,“如果所有的傷才能換一次愛,我寧願被你傷得體無完膚,只為愛這麼一回……”
散亂的發糾纏著,他在她耳邊低喃,“寶貝,放鬆點……”
寶貝!?雖知不該想,但還是忍不住想,他也這麼叫過其她女子麼?秋西槿開始懵懂地明白,恐懼來自於自身。強大的內心才能擁有完美的愛情,而她顯然還不具備。
謎團
棗木方桌上的八角瓶裡插滿了彼岸花,在紅燭的映襯下更顯妖/豔。窗外狂風呼嘯,搖得樹葉沙沙作響,掩蓋了紗帳內的重重喘息。月淺星明,錦被下的熱意逐漸轉暖,雖靜猶醉。
秋西槿枕著他的胸膛,縮在有力的臂彎裡一動不動。她沒有經驗,不懂得這種事完了以後該說點什麼?只能閉眼裝睡,擺出副淡定的狀態。然而眼睛閉得越緊,腦子卻愈加清醒,溫柔纏綿的畫面不時閃現,攪得自己一陣羞澀。
姜玄斐自然曉得她在裝睡,卻不曉得她為何沉默?從親密開始到現在,她一直沒再說話,是不是被嚇到了?確實怪自己太急切,似乎都沒有徵詢她的同意。可若沒有她的迎合,他也不可能一路暢通無阻地把事辦完!不過,不管如何想,方才的行為是有點無恥。但若剋制不隨心,太過虛假。無恥和虛假中擇其一,他只能誠實地選擇無恥。此時略顯詭異的安靜,讓他害怕她是否在後悔?再也忍不住了,徑直說出所願,“阿槿,嫁給我吧!”
秋西槿的身子顫了顫,倒也不是被他的話語震到。她從不懷疑他的品行,料想到他會為當下的情境負責。可僅僅是負責麼?她從小好強,不需別人對她自願的行為負責。
見她不吭聲,姜玄斐更加心急,“你不願意?”他對她的沉默沒有半點法子,晃了晃摟著她的胳膊,半是玩笑半是正經,“願不願意,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秋西槿被他晃得心如鼓擂,無奈睜眼,手指摩挲著他胸膛的傷疤,丟擲個自認為最現實最棘手最主要的問題,“你奶奶會同意麼?”
原來在擔心這個?姜玄斐瞬間松下心,笑著回答,“我會盡量說服,不過奶奶不同意也沒用!我長大了,不會被她左右人生的選擇。”
不會被左右?那劉素齡算什麼?其實她很想問,若大漢沒滅亡,躺在他懷裡的該是劉素齡吧?但想那女子已國破家亡,再提似乎也不厚道。不過心再寬,突然想起劉素齡還是極為不爽快,有點賭氣地回嘴,“等你說服你奶奶,再討論吧!”
姜玄斐心驚,忙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阿槿,這事跟奶奶沒關係!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你要信我!”
因為緊貼著胸膛,指尖能感到他急速跳動的心臟,秋西槿似乎觸到了他當下的真心,心情轉陰為晴。揮去腦中的負面想法,低聲輕哼,“我們岐枺Ы灘惶�厥幽侵址蔽溺冉冢��靜話旎槭隆A礁鋈艘�喬櫫兌夂希�憧梢粵耍 �
姜玄斐終於放下懸著的心,撫上她的臉頰,笑道,“可是,我要娶你!要告訴全天下的人,你是我的妻子!”
“我畢竟是江湖人,你明面上還屬官門中人,若是真辦婚事……”她的臉色不自在的通紅,努力剋制著,理智分析,“到時,江湖人和官場人坐在一塊吃酒,場面可不好控制。估計,猝不及防就會打起來!別弄得婚禮變成了擂臺,教人又氣又好笑。”
“你的擔心還蠻有道理,原來你都想那麼遠了?那等我退出官場,咱們再辦!”姜玄斐倒真是沒想到這茬,不過也不無道理。如今的雙方,雖沒有石敬瑭時期劍拔弩張的狀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