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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後方才抬起頭來看了我二人一眼。

“紅玉，你身後這位姑娘是？”

“媽媽。這位姑娘是剛才在門口碰見的。聲聲喊著要見媽媽，我見這姑娘眉眼清秀，便領了來見您。”

“嗯，好。你且先退下吧。我和這姑娘談談”

“是，媽媽。”紅玉臨走很可惜的看了我一眼。我感激的回之一笑。

“姑娘，想必你不是來從娼的吧！”

“我在這紅樓呆了二十多年了。見過的人可能比你走過的橋都多。你雖然斂了自己的清傲的性子，卻也絕對不是個能以出賣身體肉像為衣食來源的人。充其量也就是想在我這賣藝不賣身的呆上段日子吧！說吧，這麼晚了，你見我所為何事？”

“媽媽好眼力，敢問您這樓賣嗎？”

“姑娘，你可是想好了，這可是青樓，你要是想買，我當然願意賣。想來你也看到這樓裡的清冷了。”

“媽媽，只管出個價，我看合適不合適我們可以商量。這樓裡的情況我剛才也大體瞭解些。但是媽媽的為人我還是很欣賞的。沒有被這一行當汙染了心性，能給這些命苦的姐妹們留這一方隨心所欲之地。”

“既然如此，你想買就賣給你。一千兩銀子，已是很低了。雖然這樓生意現在冷清了。但是這裡的面積可是不小。如若換一個心腸硬一點的人經營，是怎麼也不會落到這個田地的。你若覺得合適就買，不合適我就自己留著。最不濟就當這個地方是住的地方也合適。”

“好，媽媽爽快。媽媽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不知這些夠不夠媽媽所說的銀兩錢。”說著我便從包袱裡拿出一小包首飾給她看。“我剛來京都，還沒到當鋪兌了銀兩。媽媽覺得可夠？”

只見她拿起首飾仔細端詳了幾分後，鄭重的說，姑娘既出自名門又何必趟我們這渾水。姑娘這包裹中的一半變值這樓了。“

聽了這位媽媽的話，我才覺得軒轅沫對我還不錯。給我弄了這麼多的名貴首飾。不過也暗自慶幸自己運氣好遇到的是這麼個心地善良的老鴇，要不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媽媽，既然覺得值就可以。只是不知媽媽今後有什麼打算。我能否唐突的用剩下的一半首飾聘媽媽做我這裡的掌事。我就做個幕後老闆，拿個主意，其他的生意上的往來都由媽媽出面打理。我知道媽媽也是可憐人。對這裡有感情。只要媽媽願意留下。除了這聘禮外每月的奉銀我不會虧待。我保證我會讓這裡生意興隆。”

“我可以相信你嗎？”這位媽媽用一種很糾結的眼神看我，那眼神裡有忐忑、有期待、有彷徨。這讓我再次感覺到自己走進了一個可能世上人皆認為不可能的善良苦命女人的聚集地。雖然她們從事的是最低從的妓女行業。可我一點也不覺得她們可恥，因為我能體會她們走投無路的痛苦與艱辛。所以我鄭重的看著她說：“就目前而言，你不覺得相信我比不相信我要划算很多嗎？我有必要拿自己的銀兩過不去嗎？還有，這樓裡姑娘們的賣身契還得一併給了我。”

“好。我就相信姑娘的話留下給你做這掌事。只是不知姑娘會如何處理樓裡的各位姐妹。”

“這你只管放心，我決不會做傷害你和她們的事。我叫紫凝。希望我們以後工作愉快。”

“嗯。我叫冷香玉。你且等著。我去拿房契及姑娘們的賣身契與你。”

不一會，冷香玉便從裡屋拿著一個盒子遞給我，我開啟看了看是這些年的賬本和房契以及樓裡姑娘們的賣身契。

“你年齡比我小上很多，叫東家吧，覺得老了些，叫妹妹又覺得輕佻了些。這樓裡的姐妹都比你年長，你看該怎麼稱呼你呢？”

“呵呵，以後我們就是相依為命的姐妹了。哪有什麼東家不東家的，還西家呢！我只是帶領大家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