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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這大玄的太極宮太大了,逛了兩三回,都碰不見幾個人。多是灑掃或端盤提盒的宮人,偶爾有遇見低分位的御妻,受她們一禮,一點頭就過去了。地位越尊貴的,好似越宅在自個兒的院門裡不肯動。
她有心事,就管不了宮裡的規矩和老天的脾氣了。
閃電一劃周圍景緻突然白得反光,雨開始噼裡啪啦地打下來。她還想繼續走,卻突然在前面看見了一個人影兒,戴著面具,遠遠看著,像是原先救過她的那位神策令的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忘了設存稿箱,傻眼,趕緊開電腦爬上來發!
☆、14|產生疑惑
這場春雨剛下起來的時候,宗策在大公主烏石蘭玉珊的滄瀾閣。金羹玉饌,美酒佳餚,外加一個絕色美人兒,樂得逍遙。
況且烏石蘭玉珊自有手段,閣子收拾得裡錦繡華美,還有一群美人兒翩翩起舞,何等賞心悅目。這群人俱是她的陪嫁,一路從烏戎迢迢而來,為她籠絡帝王,為她探聽訊息。寶琢原也該是其中之一。
一舞罷了,美人將要退場,一行人才繞過屏風,竟喁喁私語開了。
“小公主已有一段時日不曾來了吧。”
“是呢,從公主得了寵開始就沒再見露過臉。真真叫人心寒,難不成,竟是信了宮裡那些流言蜚語?”
“都說她與公主感情好,我看不見得。”
烏石蘭玉珊像是沒聽見,取來一杯酒送到皇帝唇邊,輕笑道:“陛下若不飲盡這杯酒,接下來可就沒有好歌舞看了。”
他原是斜倚在席子上,應著琴聲曲腿叩著節拍,舉止間透著股閒散的精緻韻味。這會兒聞言卻是目光微動,手一壓推回了杯盞,低笑道:“沒有歌舞,不是還能看戲?”
她微微愣住。
“說笑罷了,只是朕若不喝呢?”
“陛下當真不喝?”她就著酒盞飲了一口,盞口抿上層嫣紅的口脂,她眼波流轉,自有一番嫵媚。
他看她一眼,卻半點不領這番風情,“聽說,你制奶茶的手藝極好?”
“陛下倒還記得上回寶琢那丫頭說得話呢。”她臉色有稍許不自然,隨即嗔怪笑道,“我還沒問陛下呢,那回怎的待我這般冷淡,我苦思冥想數日,始終不知哪裡得罪了陛下。”
“烏戎大公主訊息通達,竟不知朕喜怒不定的性格?”他把玩著酒盞,抬眸覷著她,那笑很快淡了下來。
這話越來越難接。實際上,從一開始她就不明白陛下的意圖何在,旁人看是連寵數日,實則……她根本就不曾與他同房。每回來,也不過是日日品賞歌舞,旁人只知裡頭熱鬧,夜夜笙歌,又哪知真相。
她的眼神明暗不定,難不成真是因為烏石蘭寶琢那個女人?聽說這段時日她與陛下鬧脾氣,所以陛下才會……
想到這,烏石蘭玉珊勉強笑道:“訊息通達從何說起,自入了宮,能用的不過數人,哪裡來的訊息呢。況且陛下性子極好,哪個糊塗人敢這樣評說陛下?”
宗策但笑不語。
空氣裡的凝滯無端引人尷尬和不適,她打破了沉默,彷彿沒有剛剛那一場對話似的,主動問:“陛下,可還要再賞一曲?”
他緩緩開口,“不了,朕在想一件有趣的事。”
“是何問題?”
“朕在想——”他支著額頭破為煩難地模樣,丹鳳眼輕抬,竟是勾人心魂,“你們姐妹都是烏戎人,為何公主身上的香氣,與寶兒截然不同?”
*
從滄瀾閣離開,宗策信手摘了花園裡一枝杜鵑花,一瓣一瓣地撕了。
“不搶,搶,不搶,搶……”
賢庸瞅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提醒道:“陛下,這朵花共五瓣,您起頭第一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