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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疼嗎？”得不到回到，白琛一仰頭，段穎川漂亮的眼睛注視他，滿滿的信任。白琛無框眼鏡後的眸子一閃。段穎川眼睜睜看著，他的臉頰染得白裡透紅。

她認出這是白醫生，沒想到如此年輕有為。這麼容易臉紅的特質，段穎川不得不懷疑，他口罩不離臉，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害羞。這樣一想，覺得白醫生好呆萌哈。

段穎川戲謔的眼神，白琛的臉不爭氣地更紅了。

注意到人群外的段穎川和白琛在一起，兩人似乎意外熟稔。顧流銘出奇的不爽，他不失風度地走去，攬著段穎川的肩，面帶關切地問：“穎川，你沒事吧？走，我帶你去找醫生檢查一下。”白琛站起來，不意外接到顧流銘挑釁的眼神一枚。

段穎川恨不得顧流銘立刻消失，她拍掉肩膀上不安份的手：“不用，我的住院醫生在這。你走吧。”這麼不客氣的趕人，顧流銘從沒讓人如此下面子。他不怒反笑地說：“那好，等你養好傷，我們新戲裡再見。”

“新戲？”段穎川納悶，她個替身怎麼有可能跟顧流銘一起演戲。

顧流銘下巴微揚，意味深長笑說：“很適合你的劇本。”他揮一揮衣袖走了，留段穎川在原地摸不著頭腦。

暫時放下疑問，段穎川長呼一口氣坐在長椅上，拍拍身邊的位置對白琛笑說：“白醫生吃過午餐了吧？坐著休息一下。”她壞笑著想：很有興趣挖掘他們的過往啊。白琛拘謹地在一旁，他其實一直很想找段穎川談談。段穎川一再傷害自己，他不能坐視不管。

白琛平靜臉上的熱意，迴避段穎川的目光，字斟句酌地勸告：“段小姐，生活的美好，需要你用眼睛去發現。請不要再拿自己身體開玩笑了。”

“開玩笑？我沒有啊。”段穎川完全不能理解白琛語言的邏輯。白琛一想起同事開的玩笑，臉就不受控制的發燙：“你受傷的頻率太多了，每次都是來找我……”

段穎川一臉黑線，她是為了追漢子把自己弄傷的人嗎？可以預見上次她來的時候，令人髮指的八卦已經滿天飛了。她急忙解釋說，“摔那麼多次，真不是我願意的！每次一不注意就倒地上了，我防不勝防啊。”

白琛轉過頭，瞪著眼：“……”那迷茫吃驚的表情，段穎川不禁失笑，意外的單純啊。她嬉笑著補刀說：“白醫生雖然年輕，醫術槓槓的。找你，我傷好得也快了。”

明白是自作多情。白琛沮喪地低頭，轉眼一臉正經地和段穎川討論：“每次跌倒的情況一樣嗎？”

“呃，差不多吧。”段穎川不忍心說是光環的作用，會被當做瘋子直接關進精神病房吧。“能詳細描述一下嗎？”白琛有些不好意思地扶眼鏡，“我有位在國外的老師，她專們研究小腦平衡……”

段穎川快要抓狂了，她報以誠懇的目光：“這不是醫學問題，是天生的體質。”白琛搖頭，鄭重表示：“要相信科學。經常性的摔倒，也許是一種前期症狀。我們不能忽視身體帶來的資訊……”

段穎川假裝聽得懂的樣子，適當地插話：“那個，白醫生下午的班要開始了吧？我就不打攪了。”白琛也發現自己說了太多，起身站得筆直：“我扶你上去？”

“我再看看風景。”段穎川笑得有點心虛。白琛點頭，同手同腳地走了。

……

段穎川回了病房，想起給唐安寧打電話。

咖啡廳，唐安寧讓顧流銘迷得五迷三道，一臉殷勤地奉承。段穎川的來電，唐安寧歉意地起身，顧流銘善解人意地點頭。

“你給我接了新戲了？”

來到洗手間，唐安寧笑吟吟對著鏡子補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