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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朝著屋子裡看了看，裝修是很多年前的風格，但屋子裡非常乾淨整潔。還飄著一陣香氣，應該是在做飯。

&ldo;馨馨兒回來了？&rdo;從廚房的方向傳來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她笑著出來：&ldo;今天外婆做了板栗燒肉……&rdo;

老人出來看見花錦，遲疑地頓了頓。

花錦朝她伸手：&ldo;外婆您好，我是蘭馨同學的武館教練，今天過來是做家訪。&rdo;

老人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伸手握住花錦的手：&ldo;武館的老師？這麼年輕漂亮啊。&rdo;

花錦：&ldo;過獎過獎。&rdo;

&ldo;外婆，有沒有地方，我們單獨說說？&rdo;

老人點頭：&ldo;有的有的，這裡有間書房。老師您跟我來。&rdo;

老人把圍裙接下來，帶著花錦朝著書房走去。

花錦跟著進去，反手把房門關上了。

她看這個老人很疼孫女兒的樣子，應該不會是家暴。謹慎起見，花錦還是問了句：&ldo;這孩子的父母呢？&rdo;

外婆的神色僵了僵：&ldo;小孩她爹經常出差，就把孩子送到我這裡來住。平時就我們倆在。孩子她媽……一年前沒了。&rdo;

花錦有些不可置信，朝著主桌前椅子走過去的腳步都頓住了。

她想起了面試的時候，尚蘭馨說過，去武館學格鬥術是為了保護媽媽。她的媽媽去世了？

但現在並不是相熟，這種揭人傷疤的事情沒法細問。

花錦道了一聲節哀，就直入正題：&ldo;外婆，我發現蘭馨的身上有傷。而且不是小傷。但她不說，這件事你知情嗎？&rdo;

外婆聽了，先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然後張嘴想說什麼，嘴唇抖了抖。

外婆眼眶迅速濕了，聲音發顫：&ldo;我……我想我大概知道，是哪個天殺的乾的。&rdo;

花錦：&ldo;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地方嗎？&rdo;

外婆朝著花錦走過來，握住了花錦的手，顫抖著說：&ldo;謝謝你，老師，你是個好人。謝謝您跟我說這件事……我……&rdo;

外婆放開花錦的手，轉身走到書桌前，拉開了其中一個抽屜，拿出了一枚小木盒，遞到花錦手上：&ldo;這個給您，算是老婆子的一點報答。&rdo;

&ldo;是一個玉鐲子，當年結婚的時候買的，不值什麼錢。老師別嫌棄。&rdo;

花錦沒敢接，推拒道：&ldo;別別別，外婆，我們武館不收家長的東西的。您自己收著。&rdo;

她道：&ldo;您知道是誰傷害了蘭馨？&rdo;

外婆抹了抹眼淚：&ldo;我知道，是一群蠻不講理的壞傢伙，欺負蘭馨沒了娘，就這樣為所欲為……仗勢欺人。&rdo;

&ldo;報警了嗎？&rdo;

外婆氣急了：&ldo;報過警，只要沒有殘疾，都是輕傷，他們進去關兩天，或者賠個錢就沒事兒了。出來繼續找我家馨馨兒的麻煩。&rdo;

花錦：&ldo;去醫院做傷情鑑定。收集他們恐嚇騷擾的證據，跟警方說說，再找個好點的律師。有辦法的。&rdo;

外婆搖搖頭：&ldo;都試過了。&rdo;

她拿著手上的小木盒子，遞給花錦，塞在她的手裡：&ldo;花老師，您收著吧，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