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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了?”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此時面容白皙,卻還透著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莫依然走上前去如是問道。
“我剛才找人來幫她清洗身子,聽那人的話語,應該全身都是傷,不過看她的脈搏,倒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況且我也已經給她輸了真氣。”愁歌站於一邊,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樣就好,勞煩你了。”莫依然看了他一眼,目光再次落到床上的人臉上,心裡在想:夢籮不肯離開望月樓想必是因為太子的緣故。
“你我一起生活了六年,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何必說這麼客氣的話。”愁歌回道,繼續問:“染漠,你救她何用?”他趕到長青河時,已經見人將她塞進了豬籠裡,古往今來,能被這樣懲罰的只有通姦之人。既是如此不堪之人,她又何必救她?
“愁歌,也許她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莫依然可以猜到他在想什麼,隨即解釋道:“有時候看到的表象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昔日她幫了自己,看來是心甘情願的,畢竟那個時候她已經和太子在一起,有太子這麼鐵的靠山,她沒有必要依靠尹天逸,更何況當時尹天逸回朝實在是一件太過渺茫的事情。
愁歌冷哼一聲,顯然不贊同莫依然的說法,於是道:“如果連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那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
莫依然笑了,道:“好,就算她是你看到的那樣,因為通姦而被浸豬籠,但是在做出這些事情的人當中,也有那麼幾個心裡是有愛的吧。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與太子通姦。”
“你是說她是太子的人?”愁歌未曾想過這個問題,太子尹天恩常年流連於煙花之地,被他染指的女子數不勝數,傳言中的太子品行惡劣,沒有戰功不說,還仗著自己權位高重,在雪霽王朝作威作福。
“準確地說,是一個愛上太子而奮不顧身的人。”這樣說來,這要是在現代算不算是一個以愛為名的小三?
這回愁歌不說話了,他的話本來就不多,只是關乎到莫依然的時候,他的話才會變得多起來,他甚至不再看向夢籮一眼,只定定地看著莫依然,道:“你在王府這麼長時間有沒有被欺負?”這話藏了這麼久,他才說出來。
莫依然聞言,粲然一笑,道:“你覺得這個世界還有人能欺負我嗎?”
“我只是怕有個什麼意外而已。沒事那就最好。”她要在王府呆上三年的時間,這三年時間可長可短。
“你放心好了,有意外我會發訊號給你。”莫依然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她就暫時交給你了,有事發訊號給我,我不能出來太久,先回去了。”說著就往外走去。
愁歌只是滿臉惆悵地看著她離去,末了,站在窗子邊,因為她走的時候還能經過窗子下面的那條路。
莫依然一身白衣走在路上,很是惹人側目,但是也是因為氣質的原因,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是仰慕而並非褻瀆。這便是一種冷然與神聖並存在氣質了。
突然,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而來,路上的行人紛紛退開兩側,莫依然也緊緊地盯著馬車看,一陣微風來,悄然吹開了車簾,只是那一撇,就足夠莫依然驚心,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裡面坐著的人似乎是容貴妃,只是容貴妃一身男裝打扮,她的旁邊坐著的似乎是一個男子,但是由於車簾很快被拉上,莫依然她並沒有看清。
難得的好奇心促使她一直尾隨著馬車而去,要知道容貴妃和太子一同出行,要是讓他人知道,那不只是懲罰那麼簡單的時候,估計整個雪霽王朝得旋起一陣軒然大波。
他們的方向是朝著郊外去的,並沒有發現一直尾隨其後的莫依然。
只見他們在城外一間茅草屋前下了馬車,男的是一襲暗青色錦袍的尹天恩,領口依舊鬆鬆垮垮。而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