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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髓沉著地看了她一眼，小采薇收住笑意，道：“妝我已化好了，現在只缺一套合身的衣服。”

韋髓起身，在自己的衣櫃中翻尋了一番，找到一件白色樣式十分精美的衣服，遞給小采薇。小采薇撐開衣服瞧了瞧，眼睛一亮：“這衣服做工真好！”她有些愛不釋手地摸了摸衣服的料子，隨後不滿地對韋髓說：“你可有點太偏心了，這衣服的大小明顯是按秦澀的身材裁製的，想必你早就想好是要給他的吧？”

韋髓笑了一下：“的確是，提前派上用場了。”

小采薇看著韋髓，大眼睛裡頭思緒萬千：“以前我一直想，什麼樣的人能讓韋大哥一心一意，牽腸掛肚，如今算是知道了。”

韋髓看向她。

小采薇捧著衣服道：“幸好他願意主動爭取你，不然我什麼都不會幫他的！”

說完小采薇便起身抱著衣服離開了，韋髓在燈前坐著，關門的聲音在夜裡顯得很響亮，他從懷中掏出木牌，以食指感受上面的紋理。

“新生的柿子，澀……”

秦澀在房中等了好一會兒，為避免別人看到誤會他和小采薇的關係，即使屁股坐得火燒火燎了他也沒打算出門看看。過不久，小采薇終於回來了，出去時約定好回來時要敲三下門，聽到門響秦澀趕緊過去開了門，小采薇閃身進來，舉起手中的白色衣服，道：“看！我把衣服取來了。”

秦澀拿過衣服，過程中感到一絲阻力，疑惑地看向小采薇，小采薇鬆開手，臉上露出不捨的笑容：“這衣服是上好的料子和做工呢，而且女子也能穿，真羨慕小王爺，有個這麼疼他的孃親……”

秦澀被戳到了痛處，忍不住走過去抱住小采薇，說道：“沒事兒，等你生辰我也送你件好衣服，一定和這件一樣好！”

小采薇呵呵地笑，忍不住說：“這衣服可貴著呢。”

秦澀搖頭探腦：“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小采薇欣賞地看著他，道：“小澀，我相信你。”

秦澀說下了大話，心裡頭有點不安。他對小采薇說：“你背過身去，我要換衣服了。”

小采薇道：“我們自小還一起洗過澡呢，不打緊的。”

秦澀大驚，這可萬萬使不得，他繼續勸說：“那是小時候，現在我們年紀都大了，再這樣不好。”

小采薇無奈，只好轉身，秦澀確認她完全背轉過去了，才脫下外衣，然後將這件白色的衣服穿上身。

府裡的小廝衣服都是青黑色的，而且比較寬鬆，是為了方便幹活。秦澀挺喜歡的，一來，這衣服可比當年的校服還有各個行業的工作服好看多了；二來，耐髒！對這點秦澀讚賞不已。

穿好之後，秦澀扭捏地擺弄著衣服，然後道：“好了。”

小采薇轉過身來。

換上衣服的秦澀比先前更亮眼了，饒是小采薇見多識廣，也有點被驚豔到。秦澀麵皮白，然而是有光澤的白，因此很適合白衣服——兩兩相襯，更顯容光煥發。這衣服剪裁也是頗費心思的，合身不說，還顯得肩寬腰細，腰身處微微拉高，顯得腿也長了許多，但是並不誇張。

小采薇衷心地說道：“這才有個人樣。”

秦澀滿頭冷汗。

小采薇上前去給他整理衣服，突發奇想：“你這裡頭是不是還穿了褻衣？”

秦澀點點頭：“怎麼？”他有不祥的預感。

小采薇直接說：“脫了。”

秦澀捂著胸後退兩步，這一動作是跟陳晃學的，學名“你想對人家幹什麼！”歎號必須有，不然無法表達情感之激烈。

小采薇向前一步，身上卷裹著鋪天蓋地的氣勢：“脫了。”

秦澀不從，搖頭道：“為什麼？”

小采薇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