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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看著呆滯的眾人，心裡圓滿了，這樣才對嘛。

莫桑窩在唐辰軒身邊看他們打了一晚上的麻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接受了自己，但……總比被冷漠拒絕好吧。再說她自己也搞不清這些事的始末，又怎麼跟他解釋。

不過好像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好上了。

“碰。”

“胡。”

“靠！”

二爺今晚手氣不好，基本上是一路輸到低。

“交錢交錢，哈哈。”

莫桑看他那慘樣都默了，這種運氣最好是一輩子遠離賭城比較好。不過他倒是樂滋滋的，有錢人就是喜歡花錢買開心啊。

在莫桑打了第三個哈欠的時候，唐辰軒把牌一攤，不玩了。

“回去了。”

“哎，不是，你贏一晚了還不開心？這才幾點啊就走？”二爺不樂意了。

唐辰軒把剛才贏得那一疊推到他面前，說：“夜宵錢。”

“我靠！”走前還非要“侮辱”他一把！唐大少爺真是越來越壞了！

但是，這樣子的玩笑，分明在彰顯某人今晚的好心情。二爺哼了哼，愛情這東西真是太可怕了！看把唐辰軒弄成什麼樣……

他瞟了眼某人的小女友，發現她在發呆。唉，愛情啊……

唐辰軒收起錢夾的時候，莫桑看到了那張照片。依舊工整的放在上面。

他沒有丟掉嗎……

唐少攬著小女友走到出口時，大個子慌忙過來道歉：“對不住啊，我不知道這是您的人，剛才讓她站外面等了老半天，我的錯我的錯！唐少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裡去……”

莫桑看他這著急解釋爭取寬大處理的模樣，意味深長的說：“我沒告訴他。”

“啊……”弄巧成拙了。

他住的酒店離酒吧不遠，二爺說要送，辰軒沒讓。他牽著她慢慢走回去。

晚上清涼的風吹來，吹走燥熱，一陣舒適。莫桑都舒服的迷了眼。

“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聽到他問。

“……”莫桑沉默了一下，才訕訕地答：“我忘了。”

那時候沒多想，一心只想要見他。之後看見了手機，才發現自己真是，嗯，蠢到家了。

站到腿麻也是活該啊。

莫桑握緊他的手，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真是難以喻意。

“不太真實的感覺……”她喃喃道。

“什麼？”

唔，莫桑抬頭看他，終於鼓起勇氣問：“我們現在這樣，算什麼呢？”

卻見他眼中帶笑，意味深長的。

“談戀愛。”

他舉起她的手，動作溫柔。“你高中畢業了，手也牽了，還不該談戀愛嗎？”

咦？

“你，你想起來了嗎？”她停下腳步，另一隻手抓緊他的衣角驚喜的問道。他們本來就打算，莫桑高考一結束就在一起的。

“沒有。”

“哦……”

他們之間的過去，他依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他不記得，有些東西記得。

他抬起手來，指尖滑過她的頸邊，勾出那條吊墜。

“這是我的。”

那天他說，既然如此，那就把他的東西還給他。莫桑明明知道他看的是什麼，卻把照片留下了。

唐辰軒是什麼人，智商200。

這個吊墜意義非凡，它出現在莫桑的身上，就意味了一切。

所以他靜觀其變，他等莫桑回來。

就算唐辰軒那時候再有信心，也還是留了一手。他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失去了記憶能相信誰，最好只相信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