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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輛車!”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暗房,牆上卻鑲了六個監控液晶螢幕,且都從各個角度正對著在小憩的言賦,房間內有五個人,他們面色冷峻而興奮,“終於抓住他了。”
“可憐的小言董好像落單了。車內只有陳祁東。”
“C組的人注意,目標浮出水面。”
“言戰去哪裡了?”
——食指輕釦著鹿形打火機,言戰咬著沒有點燃的雪茄,一步兩步三四步的行走在徐徐而落的鵝毛大雪中,雪愈大,伸出車窗的腦袋就愈少,隨行的保鏢們步伐也閒散下來,至於護駕的連如白、沈嘉盛和程源三人,就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裝作是在賞雪。
小賈的傘撐得高高的,言戰一抬頭,黑傘遮住了天幕,她推開傘,天空灰濛濛之中透著一股暗紅的血色,在雲深處飄若游龍的翻騰著。
她皺皺眉。
小賈的手順著顧雙城車的方向一指,言戰立即拿過黑傘,“我自己過去。”
“言總。這可不行。我得為您撐傘。”小賈上下打量了一番,裹在白色風衣裡的言戰比去年冬天單薄多了,風吹起來,立起來的領子如同梔子花的花瓣,一片瑩潤的凝白嚴嚴實實的遮住了她下半張臉,帽簷低垂,眼神看得不真切,上半張臉也遮住了。
“聽著。”言戰走到小賈跟前,“沒有你們的跟隨,就沒有人能認出來我是言戰。我的光環並不來源於我自己,而是來源於你們,所以,請你,和那邊那三個,高抬貴手,在今天摘下我的光環吧。”
小賈認為言戰在說不吉利的話,他順著言戰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連如白、沈嘉盛和程源都已經停下腳步望向這裡,三人目光緊逼著小賈,意在讓他必須跟在言戰身後!
言戰緩緩地抬起頭來,與小賈矛盾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我今天想和我愛的人,一起拜祭我最尊敬的人,請賈秘書往開一面。”
即便言戰向來尊重下屬,也鮮少如此說話。小賈緩慢而堅定點了一下頭。他後退了一步,朝附近的保鏢打了個返回手勢,連如白等三人已經氣得打落牙齒和血吞,言戰看了他們一眼,程源開口道:“算了,還是祁東說得對,雲老爺子是言總從小到大的偶像,意義畢竟太過重大,我們都拘著她多少天了,當作放她一天假。”
“我只是不想她出亂子,我知道她很難過。”沈嘉盛到底是不放心的,他走過去,站到言戰身邊,小聲提醒道:“無論哪家媒體問你,你都不能回應一個字。縱使他們的言辭有多骯髒可鄙,你都只能當作是瘋犬亂吠。我們都在用我們的方式保護你,但你的心,只有你自己能保護。”
言戰看向沈嘉盛,她點了一下頭,“我容得下,你們安心。”
言戰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顧雙城正在和陸子曰拉扯那一串血鑽項鍊。
陸子曰:果果說了,你還是把它埋進皇陵禁區吧。
顧雙城:我要留著它。自己戴。
到底埋不埋成了兩人爭執的焦點所在,一串好好的血鑽項鍊被拽得七彎八扭,陸子曰扯得手指疼,剛一鬆手,顧雙城就拽了過去,“咚咚”清脆的敲窗聲乍然響起!顧雙城細長的眼睛撂過去一個滾開的眼神,還以為是嗡嗡響的記者,不好,正眼一瞧是言戰!
陸子曰來不及遮掩,手一滑,這條血鑽項鍊就狡猾而急促的鑽進了顧雙城的長筒黑色軍靴裡。
卡在靴子裡的血鑽讓陸子曰忍不住悶笑,他側過頭去,顧雙城動也沒動的看向車窗外,咬著雪茄的言戰低下頭來,幾縷烏髮搭在眼角,她做足了浪□郎的壞模樣,衝坐在裡頭顧雙城,笑了又笑。
【開—門】言戰無聲開口道。
顧雙城不適的動了一下黑色軍靴,她眉頭一抬,故作為難的按下車窗,她趴在車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