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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肆懿坐下倒了杯水灌了下去,才開口道,“什麼都沒有,就看到人走來走去!”嘆了口氣,他直接靠到冷憐月身上,有氣無力的道,“老婆,這樣下去好無聊!”
冷憐月因為宇肆懿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實在不方便看書,他乾脆把書放到一邊,“你想做什麼?”
宇肆懿聞言騰得一下坐直了身,眼睛發亮,“做什麼都可以?”
冷憐月看著宇肆懿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撥著的算盤肯定沒好事,乾脆繼續拿起書當什麼都沒說過。
“……老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宇肆懿見冷憐月居然打算繼續看書,不理他,他直接伸手就把冷憐月手裡的書抽了過來,隨手一扔,書就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冷憐月默然,只得重新把視線投到宇肆懿身上,“我有說過什麼嗎?”
“哎呀~”宇肆懿摟住冷憐月左搖右搖,“憐月,我無聊!”
冷憐月眸色淡淡,“無聊你可以修煉《縱橫》的心法!”
“……”宇肆懿真想對天感嘆,他老婆怎麼就是個武痴?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朝冷憐月道,“憐月,我們要想離開,恐怕得等閻羅門的十殿會議以後了!”
冷憐月無所謂的嗯了一聲,轉了轉手中金針,“離開之後我們就去找祁明!”說完鳳眸朝宇肆懿投去一瞥,其中滿含深意。
宇肆懿摸了摸鼻子,“憐月,你放心吧!這次肯定帶你去見祁明!”只是,見到祁明之後呢?祁明知道的事根本就……他實在不想冷憐月失望。
冷憐月沒有答話,鳳眸中閃過一些不知名的的情緒,他抬眸看著正一臉淡笑地看著他的宇肆懿,“其實…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要說的嗎?比如…我想從祁明身上知道的事?!”
宇肆懿伸手撫摸著冷憐月的髮絲,杏眸中溫潤如水,他盯著冷憐月的眼眸,“憐月,你得先告訴我你的目的,我才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那些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之所以以前不說,不過是因為他要利用祁明的事繼續糾纏冷憐月罷了。
冷憐月垂眸,盯著宇肆懿的衣服下襬,他沒想到宇肆懿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以前他們沒有關係,所以他沒想過要把自己的事告訴任何人,而現在他和宇肆懿……
覺得那些事情也沒什麼不能告訴宇肆懿的,冷憐月也就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我離島是為了尋我的生生父親,可我完全沒有絲毫線索,包括琴姨也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也僅僅只能憑藉我娘帶離月華宮的一些東西開始尋起,希望可以從中找出能找到我父親的線索。”
宇肆懿聽得很是莫名,他想到冷憐月幾乎從來沒有提過自己的爹孃,嘴裡就只有一個琴姨,他出來尋找他的父親,這麼說來他的父親不是月華島上的人,那麼他娘又是怎麼認識他父親的呢?感覺很混亂,他乾脆直接問冷憐月,“你娘和你父親為什麼會沒有在一起?你娘現在人呢?”
冷憐月沉吟了片刻,才道,“我娘早就已經不在了,聽琴姨說她生完我以後不久就因為身體太弱過世了,至於為什麼我父親沒有和我娘在一起,我也不清楚。”
他想了想,接著道,“琴姨告訴我,我娘是上一任的宮主,但是她卻是唯一一個作為宮主卻沒有修煉《蝶夢十世》的人,後來因為什麼原因離島的我不得而知,我娘離開之前從島上帶走了一些東西,‘百鍊’和月光杯的製作卷軸就是其中的兩樣。”他娘為何會沒有修煉《蝶夢十世》的原因,琴姨從來沒有跟他講過,而且,他發覺琴姨心裡藏著很多秘密,那些秘密究竟關係著什麼呢?
“後來過了三年,我娘卻突然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已經有了我,而那三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娘隻字未提,所以琴姨也不知道,包括我的父親是誰我娘也沒說過,所以等我十六歲一過,琴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