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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還有一枚硬幣。

打通了程海洋的電話，很快，程海洋就開著車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有些時候，段譽不得不感嘆，還是小海比較靠譜啊！

“快上車。”程海洋開啟車門，朝段譽溫柔一笑。

段譽點點頭，進了車裡，鼻子開始發酸。

兩個小時後，段譽到了程海洋住的公寓裡。

一到房間，段譽直接呈“大”字型趴在了床上。他的臉緊貼著被子，眼圈微微發紅。

“小海，我先睡了，明天早上再叫我。”

段譽的聲音悶悶的，聽在程海洋心裡，讓他感覺到了一陣心疼：“你好好睡吧，明天我給你做好吃的。”

默默地替他關上房門，程海洋一溜煙走進了廚房裡。

段譽忍了好久的眼淚最終還是流了下來：“小海，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好雞凍（≧▽≦）/，我終於有一個勤奮的星期三了

☆、第四十九章

段譽是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的，睡覺前頭很疼，醒來後頭更疼了。外面的聲音很耳熟，段譽聽出來了，原來是程艾麗來了。

段譽開了門出來，站在門口喊了一聲：“麗姐，小海。”

兩人同時噤了聲，回頭看向段譽。程艾麗的臉上還帶著薄怒，程海洋看起來也很生氣，臉頰泛紅，胸口也在劇烈地起伏著。

程艾麗銳利的目光在段譽身上掃了一通，轉眼看向程海洋，聲音微冷：“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一摔門，程艾麗走了出去。

段譽與程海洋麵對面看著，段譽微微低著頭，又抬起，他看著程海洋，嘴唇動了動，一個字卻沒說出來。

從程海洋身邊經過，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剛才我姐說的話，你都聽見了？”程海洋看著段譽，眼中還存有一絲希冀，他真的很希望段譽沒聽見，或者說沒聽全也好。

段譽一抿嘴唇，目光微微閃躲，最終迎上程海洋的目光，點了點頭。

抽出手的一瞬間，段譽能感覺到程海洋身體片刻的僵硬。轉過頭進了浴室洗漱，涼水拍在臉上，段譽瞬間感覺大腦清明瞭不少。

段譽在浴室裡待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程海洋正坐在沙發上，手抓著褲子，見到他出來，立刻“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林風。”

“嗯。”段譽點點頭，衝他笑道：“小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等等。林風，你是因為我姐的話嗎？這些事你不用擔心的事，我可以解決的，你相信我。”

段譽搖頭，道：“小海，麗姐說的對，就算程伯伯允許，我們也是不可能的。”

“林風，不要把話說的這麼絕對好嗎？我們可以先相處一段時間……”

“小海，我們已經認識21年了。”段譽吸了一口氣，接著道：“我想，我們需要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拒絕永遠都是那麼殘忍，可有時候未必不是一種解脫。不論他是段譽還是段林風，對程海洋，只有友情沒有愛情。不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不論是人是物，他總是認定了就是認定了，他就是這麼一個向來痴的人，並且他的心，已經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認定了某個人。

“林風，過段時間我去看你。”沉默了半晌之後，程海洋突然開口。

段譽朝他點頭，開啟門走了出去。

程海洋頹然地坐在沙發上，頭搭在雙膝上，深深地嘆了口氣。程艾麗說的對，程家永遠都不能接受一個同性戀，除非他離開，而離開之後，他將一無所有。

出了公寓，走在大街上的段譽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最近也忒點背了，丟了工作不算，現在還身無分文。

默默地計算起到拍攝片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