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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楓又十分不合時宜的多嘴解釋了一句,林筱悠聞言,只能感慨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方式果然是不一樣,只好挑眉扔給徐楓一個“你開心就好”的笑容,留給徐楓無限思考的空間。
而已經離開眾人視線的遊錦澔,依舊沒有放開霍心蕊的手,還帶著她繞路經過了一處花園。花香陣陣中,唯有低低蟲鳴。
“讓你為難了。”霍心蕊跟在遊錦澔身後,低聲抱歉,“你不是還要去書房麼?要不你……”
“無妨。”遊錦澔放慢腳步,與霍心蕊並肩而行,霍心蕊也不由的跟著遊錦澔的節奏緩緩穿過花園。
由於自己的手仍舊被遊錦澔輕握在掌心,霍心蕊不由有幾分緊張,視線不敢與遊錦澔接觸,只偏了頭試圖將注意力放在身側薔薇上。可透過手中傳來的溫熱又不斷的讓她分神,心裡溢位絲絲縷縷的甜意,不經意就攀上了唇畔。
然而,秦婉一聲聲甜膩的“澔哥哥”又突然鑽入腦中,引得霍心蕊心頭一顫。
思緒混亂中,卻聽見遊錦澔平淡的聲音在身側響起,“二十幾年前,父親剛剛開始經營雲客來,有一個商客因為被偷了銀兩,連日奔波水米未進,在酒樓前一時昏厥,父親收留了他幾日,臨走前還給了他一些盤纏。”
聽到遊錦澔開始說起關於遊家的故事,霍心蕊的視線轉回了他身上,“後來呢?”
“那個人就是秦婉的父親。事後,秦父特地回到離城還父親的恩情。隨後秦父在離城定居,還成了親,秦家酒業也逐漸有了起色,與遊家的來往也漸漸增多,兩家的感情日益增厚。”
原來這就是秦家和遊家的淵源,霍心蕊瞭然的點點頭。遊錦澔一直目視著前方,靜靜的說著這段陳年往事,“秦婉,她比我小六歲。在她十歲那年,孃親也過世了。”
霍心蕊恍然大悟,秦婉十歲,也就是六年前,那年,遊錦澔的孃親也因病去世。故此,他們兩個之間才會同病相憐。霍心蕊微微垂眸,並沒有打斷遊錦澔。
“那時候,秦家酒業正是最關鍵的時段,秦父忙於事務,對婉兒疏於管照,父親見婉兒失了母親又離了父親,遂接到山莊中一同照顧。秦父對此十分感激。兩年後,秦家酒業穩定,便將婉兒接了回去。三年前,秦父續了弦,那姨娘為人倒也和善,只是婉兒接受不了,便經常到山莊來,小住幾日。”
聽罷,霍心蕊沉默不語,心底對秦婉有多了幾分憐憫。遊錦澔忽然停下腳步,轉身面對霍心蕊,極其認真的道:“父親將她當作半個女兒,我也不過是將其當作小妹,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們……也不過只在山莊裡住上半月。”
這一番話,讓霍心蕊莫名羞紅了臉,好似心裡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了,忙不迭的將頭低了下去,害羞道:“別說的好像我十分不待見婉兒姑娘似得,我、我、並沒有誤會你的意思……”
遊錦澔好似輕輕一笑,也不接話,只拉著霍心蕊的手繼續向前走,霍心蕊也只顧著低頭跟著他的腳步。不過片刻,遊錦澔帶她到了山莊備好的臥室,推開門,淺聲道:“到了。”
霍心蕊只顧著跟著他抬腿邁了門檻,待抬眸一看,不由脫口問道:“就一間房麼?!”
她驚訝的望著遊錦澔,後者卻面無波瀾的朝她點了點。霍心蕊一時愣在原地,已經踏入房中的右腳,不知該進該退。
☆、刺繡?這真不會
看著面前這間寬敞的大屋,霍心蕊不知所措,可遊錦澔卻終於鬆了她的手,施施然走入屋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靜靜品茗。
這裡是遊府老宅,誰能想到給他們的少主和少夫人各自準備臥房?況且,遊錦澔和霍心蕊成親也有半年,一直分房而睡的事情若是傳揚了出去,又要引起一波竊竊私語。霍心蕊猶豫片刻,還是決定踏入房中,磨磨蹭蹭的在遊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