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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雪弟弟怎麼了?”尚玄烈見他心不在焉,出聲問道。
蘇照雪笑道:“說來,弟弟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件奇事。路過一個村子時,突然從天上降了一隻大鐵鳥冒著火光,如假說中的大鵬鳥一般飛得極快,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哎,天現異常可不是好事呀。”
尚玄烈想到了當初在草原上時,被三隻小鐵鳥發暗器傷了他一干屬下的那個年輕書生,這大鵬鳥的事肯定與他有關。他默而不語,突然想到蘇照雪怎麼突然從京城路到西北去了?笑著問:“照雪弟弟,怎麼會去西北?”
臥槽,好心給他一個提醒,他竟然懷疑起自己了,蘇照雪略煩,這等疑心重的人活該被司馬凌雲坑。臉上的笑淡了幾分,道:“我幼時的一位好友因事跳河輕生,被人救上來後性情大變,而且忘記了過往。見他突然出了京城,心中不放心他,便一路跟去,只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在西北跟丟了,要返回時恰好遇到了世子。”
“以照雪弟弟的功夫怎麼會跟丟?”尚玄烈覺得蘇照雪武功不錯,怎麼會跟丟呢?不會是另有隱情吧?
“說來世子大人肯定不信。”蘇照雪像是想起了什麼,打了個冷戰,臉上驚異不定,他湊到尚玄烈耳邊,低聲道:“我怎麼覺得我的那位朋友很不妥,我竟然看到他突然消失不見了。當時見到這一幕,嚇得我肝膽俱裂,以為自己遇到了鬼!”
尚玄烈一驚,頓時想到了在白龍寺遇到那位跟怡蓮公主相會的書生,當時他那一腳足以讓一個不會武功的書會斃命,他逃了後,讓屬下去追也說消失了。難道他遇到的那位書生是蘇照雪的舊識?他臉色一沉,鄭重道:“他是何人?”
“他叫司馬凌雲,是三元村村長張保家的上門女婿司馬凌雲。”蘇照雪見把話題終於引到了司馬凌雲身上,心中一鬆,嘴角含笑道。
“張保?”尚玄烈聽到這個名字吃了一驚,但對蘇照雪的話信了八分。決定一會兒,派人好好查一下那個司馬凌雲的底,想到那個書生奇怪的暗器,眼神越加的莫測了。
蘇照雪見他終於覺察到了司馬凌雲,挑眉笑了。雖然尚玄烈疑心重有點煩人,但這樣謹慎的人才是合作的物件。他以後要跟著高人老爹蘇子默出海闖蕩一番,在內陸上也要有個靠山才行,出海幹得是走私的活兒。有這麼個皇帝都不敢動的北安王府做靠山,定會順利的多。而北安王府與韃靼國接壤常年打仗,手裡肯定缺錢,送給他一筆銀子上門,尚玄烈肯定不會拒絕。想到這裡,對尚玄烈那多疑的性子的不滿便淺了幾分。
說來,蘇照雪對尚玄烈只有一個淺顯的瞭然,若尚玄烈真正的懷疑一個人,他才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會冷眼旁觀,然後讓人盯梢。尚玄烈對蘇照雪的救命之恩很是感激,只是此人地位特殊根本沒有與人平等的交過朋友,湊到跟前的全是些抱有各種目地的人,他已經習慣了揣測別人的用心。
“照雪弟弟怎麼會這個叫司馬凌雲的書生是舊識?”尚玄烈問道。
“說來,我其實是威遠候蘇順禹妾室帶來的外姓子,幼時調皮惹了我姨娘不開心,她讓人把我送到三元村的莊子上住了幾年,那時跟村裡的孩子玩過,司馬凌雲父親是個秀才,但孃親早死,秀才爹娶了後孃後,便苛待於他。但他讀書很用功,一直想考個功名離開家。只是因為後孃為了百兩銀子,讓他入贅到張保家。若是張家的女孩正常也就罷了,偏偏張家的女兒是個痴傻的,司馬凌雲被逼的萬念俱灰婚禮當天便投了河,只是被人救起來後,奇怪性情大變,不僅如此,而且失去了記憶。被他後孃給誆騙到了張家做女婿去了。”想到魂歸地府的真正司馬凌雲,蘇照雪臉帶惆悵之色,話語中對那個認真讀書拼命想要改變命運的司馬書生滿是懷念。
尚玄烈見他目露悲色,心中有舒服,冷笑道:“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