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汙跡，唯有一雙眼睛很清亮。

葉凡的心中似乎被什麼觸動了，酸澀的厲害。

她彎下腰，聲音很輕，彷彿是害怕驚擾什麼一般：“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這一刻，葉凡沒有想到自己的不正常也沒有想到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衝動，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把她帶在身邊，竭盡全力，把這世上最好的東西給她。

沒有疑問，彷彿理所當然，彷彿她或活在這個世界來到這裡，就只是為了遇見這個女孩，然後儘自己所能的對她好。

“和大姐姐在一起，囡囡可以每天吃飽嗎？”小女孩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葉凡問道。

葉凡心中酸楚，險些落下淚來：“當然可以，只要姐姐在，就沒人可以傷害囡囡，也不會讓囡囡餓到。”

“我相信大姐姐。”小姑娘看著葉凡這樣說道，眼睛裡滿是信任，亮晶晶的，讓葉凡的心都柔軟了下來。

“那囡囡，姐姐帶你走。”葉凡對著小姑娘伸出手，纖細的手指帶著微微的顫抖。

那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激動與期待。

這是她願意用全部來保護的人，就算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葉凡就是這樣的覺得。

為了這個小姑娘，她便是與世上的所有人為敵也在所不惜。便如葉凡的師父，當年的雪魔王遺風，失去了戀人文小月，便讓自貢三十萬人來陪葬。為了這個小姑娘，葉凡想，如果要自己做這種事情，大概也是做得出來的。

就算這會讓她名聲掃地，也會連累藏劍山莊。

“嗯。”小姑娘軟軟的笑了起來，拉住了葉凡的手指，眼中一片歡喜。

那一刻，葉凡心中湧現出巨大的滿足感。

——彷彿千萬年的渴求在這一刻達成。

“囡囡餓了是不是？”葉凡笑容溫柔，完美的詮釋著溫柔如水這四個字的含義。

小姑娘點點頭，怯生生的說道：“嗯，囡囡好餓。”

“那姐姐帶囡囡去吃東西好不好？”葉凡拉起小姑娘問道。

“好！”那一刻，小姑娘的眼中爆發出明亮的光彩。

給小姑娘買了粥，葉凡拉著小姑娘坐下然後解釋道：“你還小，又長時間沒有進食，突然吃很多對你的身體不好，還是先喝點粥墊墊肚子吧，過一會兒姐姐給你做好吃的。”

小姑娘很乖巧的點著頭，小口小口的喝著粥。

葉凡撐著下巴看著小姑娘喝粥，突然問道：“囡囡，你有名字嗎？”

“囡囡不就是我的名字嗎？”聽到葉凡的問題，小姑從粥碗裡抬起頭來迷惑的問道。

“不是哦。”葉凡溫聲解釋道，“囡囡是隻有親近的人才可以小名，其他人不可以叫這個名字的。”

“那姐姐可以這麼叫囡囡嗎？”

葉凡笑了起來，眉目溫柔，比最好的春光更加動人：“這個啊，就要看囡囡你願不願意讓我叫了。”

小姑娘還能嚴肅的點點頭：“當然願意。”

葉凡終於還是沒忍住把小姑娘抱到了自己的懷裡，完全沒去想自己一個十一歲的蘿莉抱著一個五六歲的蘿莉是什麼樣子，低頭就是一個溫柔的笑：“囡囡實在是……太可愛了。姐姐果然很喜歡囡囡呢！”

小姑娘羞紅了臉，聲若蚊吶：“囡囡也很喜歡姐姐。”

“所以啊，我才不要那些人喊囡囡的小名呢！”葉凡說道，“囡囡，姐姐給你起個新名字用好不好？”

“好。”小姑娘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姓葉，囡囡和我姓怎麼樣？”葉凡試探性的問道，看小姑娘同意了方才繼續說道，“叫星軒怎麼樣？”

星軒，指軒轅星官。古代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