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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人沉默了一瞬,輕輕點點頭,“知道。”
李傲天伸手捏捏懷中人的耳朵,“還好,不算太笨。”
許硯然拍掉那隻把他本就有些發熱的耳朵捏得更加不舒服的爪子,“你再動手動腳,我喊人了。”
想起空蕩蕩的許府,李傲天不由樂道:“你喊吧,把你父親爹爹,大哥大嫂都喊來,我們把堂拜了,立馬就洞房!”
許硯然抬手推開身邊又開始胡言亂語的人,“我要睡了,你趕緊走。”
戀戀不捨地將人抱回來,李傲天鬱悶道,“沒想到情況會這麼糟,婚事如今又不知要被拖到何時。”
許硯然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說得好像誰急著嫁你一樣。”
李傲天欲哭無淚地拿精神抖擻的下身蹭了蹭對方的腿,“是我急著娶行了吧,老子都快憋死了,早知道幾個月前就該聽爹爹的把婚辦了,說不定這時候你肚子裡都有個小的了。”
這人滿口葷話就算了,那隻沒規沒距的手還很是應景地按在他小腹上,他只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很是不客氣地狠狠踩了他一腳。
“嘶!你謀殺親夫呢!”李傲天痛呼一聲,委屈地瞪著面前人。
“誰叫你胡言亂語,還動手動腳的!”許硯然沒好氣地道。
“我那不是喜歡你嗎······”
好話說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許硯然才終於送走那個沒臉沒皮的無賴,自己一晚上也折騰得筋疲力盡,回到臥房,收拾一通,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端坐鏡前,看著頸下那像噩夢一樣還來不及消退的傷痕,默默梳洗的人面上也不由浮起一絲無奈之色,真不知道該說他混蛋好還是貼心好,自己都累死了,卻還要花這麼多心思跑來逗他開心。
許硯然苦笑著拍拍自己的臉,有些釋然地長舒一口氣,“什麼都不能幫他做,還是不要叫他操心了······”說罷,忙挽好頭髮,換上最好的神情去給父親爹爹請安。
作者有話要說:
☆、三件事
密密綿綿江南雪,蘭若語一身宮裝靜立廊前,如花美眷,儼然已是宮中一景。
“主人。”月奴上前對著面前人恭敬地道。
蘭若語回頭看眼幾步遠處的小奴,“陛下那裡有什麼動靜?”
月奴不敢猶豫,低聲答道,“沒有。”
蘭若語嘆息一聲,“原以為他是個有魄力的,卻沒想到只是個空殼子,看來那個攝政王的確有幾分本事,竟然能夠調動那麼多軍隊,王上說要我們一切聽段相的吩咐。”他說著不由冷哼一聲,“果然是人人都在做皇帝夢啊……段相吩咐給陛下用的藥你用了沒有?這種小事你應該不用勞我動手吧?”
聞言,月奴心上一寒,連聲道:“用······用了。”
瞥見他面上的驚慌之色,蘭若語伸手按上小奴的肩膀,“月奴,別忘了你的主子是誰,只要幫助王上完成大業,男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是,是,奴······奴知道。”月奴忙不迭點頭道。
蘭若語拍拍對方的肩,“知道就好,下去吧。”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他心中卻沒半點放鬆,靜靜望著廊外的飛雪,他面上也不覺露出幾分難言的無奈悵然,但願你是真的知道。
亦步亦趨退出園子,月奴壓下慌亂的心,忍不住長舒一口氣,抬手按上自己的小腹,眼中一片茫然,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你,我的殿下······
城中的風還帶著來不及散盡的血腥之氣,一身玄色王袍的人立在空蕩的大殿前,神色複雜地望著手中的聖旨,這原本是他苦心追求的東西,卻沒想拿在手中,竟比想象中要沉重得多,他和三弟,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承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