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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末還拍著他肩，想讓他把剩下的話一口氣說完，如他所願的蘇小白繼續說道：“之後的三個我都記得不太清楚了，每次等我冷靜下來的時候他們都死了，就在半年前，老爸的屬下找到我，我才知道原來我這麼多年都沒被發現是他們動了手腳。”

“末，你可能沒去在意過，每次靠近你的人死了之後，你身邊就有不好傳言，那個時候我是最快樂的，因為除了我再也沒人可以靠近你了，不過……這也在我們升學之後變了，你身邊又開始到處是人，我覺得自己又要失去了理智，我乾的這些事情，我也知道你早晚會發現，可我就是忍不住，嫉妒就像螞蟻一樣的吞噬著我，讓我無法忍受。”蘇小白靠在顧末的懷裡。

“吶，末，其實你有察覺的吧。”顧末依舊沉默，如果說全然沒有察覺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太過堅信系統的監視，並沒有想自己去搜尋真相。

蘇小白又笑了起來：“也對，末一直在看著我，怎麼會相信那些人會是我殺的。”

顧末一震：“你果然知道了？”

蘇小白嘴角勾著：“知道什麼？末一直在監視著我嗎？是呀，我知道呀，末身上有個特別的力量吧，我還知道末在睡覺的時候就會關掉監視，所以我每次做事情就會在末睡覺的時候去做。”

顧末的思維在腦裡一轉，他皺著眉說道：“今天你是故意的？”

蘇小白垂下眼簾：“我就是故意的，我知道那些人無論消失多少末都不會在意，那麼我呢，你會在意我嗎？”

顧末嘆了一口氣：“我當然在乎你。至少你消失了我會去找。”

蘇小白笑面如花，用力的點了點頭：“我現在知道了！”

如同他自己所說一樣，顧末真的是非常自私傲慢以及淡薄的人，當夜他還是把蘇小白給趕了回去，獨自一人待在廚房裡看著慢慢熬著的雞湯。

靠在牆壁上，對著窗外漆黑的夜空，他漫不盡心的開口問道：系統，蘇小白這樣算是我養成成功了嗎。

系統沉默了半響：算。

顧末：這是任務完成了？

系統：是的。

顧末：我記得當年你說過，只要成功了我就可以回去原來的世界，你也會從我身體裡消失？

系統：是的。

……

第二天，蘇小白早早的就起床，興奮的跑到顧家想要叫顧末起床，他敲了敲門，是顧媽媽開的門，顧媽媽提著包包穿著鞋子，急忙出門的樣子，看到蘇小白就只是打了個招呼讓他隨便坐，就出去。

乖孩子的笑容一直持續到關門，門一關，蘇小白就往顧末的房間撲去，他一開啟房門，一陣獨屬於早晨清爽的風吹了過來，房間空蕩蕩的空無一人。

蘇小白摸了摸自己的心，那裡也感覺空蕩蕩的。

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坐在顧末的床上，低著頭，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他開始憎恨自己，恨，好恨……為什麼沒能留住顧末……為什麼他這麼沒用……為什麼……

“碰碰。”一陣敲門聲傳來，蘇小白驚慌的抬起頭，顧末靠在房間門上，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大清早的你又哭什麼。”

蘇小白撲了過去，哭的像個孩子，只是不停的叫著他的名字。

顧末只好又拍著肩的哄他，覺得自己真像是老媽子，心卻軟的一塌糊塗。

昨晚

顧末將雞湯的火關了，沒好氣的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系統驚訝了：啊？你不是讓我帶你回去嗎？“

顧末翻了一個白眼：我什麼時候這樣說了。

系統：……只是感覺你是這樣的人。

顧末咂舌：嘖，我也有心。

系統：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