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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知何時,隨著年齡漸長,皇上的脾氣越來越陰鬱,尤其每次朝拜回來,整個人會消沉多日。
子時已過,未清宮大門外會有侍衛守著,拜月和祭月就可回到各自的房間輪流休息。拜月先行回房,囑咐祭月快著點,祭月搓搓手,輕輕拍了拍花千凝,“千凝,若不然你今兒個先回去罷,子時已經過了,皇上該是不會宣你了。”
“哦。”花千凝迷迷糊糊應了一聲,祭月見她醒了也就放心了,說道:“你快些回去,現下天氣正寒,回去飲些暖湯再睡,免得著涼。”祭月瞧著花千凝一身單衣,猶豫半刻,終是雙手摸向自己的頸部去解自己的斗篷,手突然被握住,拜月不知何時出來的,冷著臉對祭月道:“跟我回房。”
花千凝自顧扶著牆勉強站起來,渾身已然麻木,倚著牆壁站想走動暖和一下,拜月出聲道:“皇上叫你候著,哪個准許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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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相見
祭月拽了幾下拜月的衣角,拜月沒搭理,花千凝也沒有理會,她並沒有想過回去,只是想活動筋骨而已。拜月哼了一聲,抓著祭月的手腕,“這麼晚還不歇息折騰什麼,趕緊回去。”祭月的斗篷沒給成,回了房還在唸叨,“也不知道你這人怎麼了,何時變得這般冷血了,你沒見她都快被凍壞了麼?”
拜月懶得理會,自顧收拾背對著祭月躺下了,祭月咬咬唇,也只好吹滅紅燭準備歇下。躺了一會,祭月心裡還是不自在,手指戳戳拜月的後腰,被冷聲喝道:“別碰我!”
祭月就知道拜月是在意了,有些無言,不過還是湊上前抱住拜月,不顧她推搡的動作,說道:“你又何必在意,我心裡只你一個,對她們不過是見著可憐罷了。”
“那你何不陪著她一起睡,抱在懷裡,她自然就不冷了。”拜月使勁兒推搡,奈何她的力氣抵不過祭月,根本推不開。
“……”祭月抱緊了,嘴巴湊到拜月脖頸處親了一大口,不知羞臊地說道:“我這輩子都只抱你一個。”
“滾開!”拜月根本不領情。
“不!”祭月抱得更緊。
祭月的蠢善估計是天生的,倆人從小伴隨在公孫夢未身旁一同長大,拜月算是一路看著祭月犯蠢長大的。善良沒什麼不好,可蠢善不可取。
……
這一對碧人暖暖和和地拌嘴,外頭的花千凝快被凍成了冰雕,來回走動已然不管用,手已經沒了知覺。其實,她可以偷偷溜回清心齋的,公孫夢未今晚應該是不會見她了,想著,花千凝也從未清宮裡往出走。沒想到,到了門口,花千凝被侍衛攔住,她一沒有令牌;二沒有皇上手諭,三沒有拜月和祭月隨從,所以守衛不准她出來。
花千凝這才知道,原來出入未清宮,至少要有其中一樣,初到未清宮,她還納悶兒,緣何未清宮裡面沒有侍衛,敢情尋常人想出入未清宮的人至少要滿足上面其中一條。這一晚,還不如直接將她凍死罷,花千凝不怕死,只怕自己的死會牽連別人。
事實上,花千凝沒有被凍死,因為夜半時分,祭月還是趁拜月熟睡後給她拿來一領斗篷禦寒,還塞給她一個手爐,說天亮前再來取。天亮,來取走斗篷和手爐的人是拜月,雖是冷臉卻叮囑她晚上多穿些再過來,可到了晚上,花千凝依舊是一身白衣,單薄得很,拜月心裡就明瞭了,下面那些奴才都是兩面三刀,在主子面前很會做討巧的事。
連著幾日,花千凝都是白天在清心齋跟著桂嬤嬤進行所謂的學習,而晚上基本都是在未清宮守著寒夜度過的,公孫夢未說是傳她來服侍,但從不叫她進去,連見都不曾見過。花千凝心裡暗自想道:公孫夢未,你依舊幼稚極了,和當年的你沒什麼不一樣,不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