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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得不透過一位在咖　啡店當侍者的朋友幫忙，藏在他的家裡。還藉助在塞瓦斯托波爾學到　的立陶宛口音的俄語和一張假造的護照。這個時期，他的首批作品發　表了，是針對沙皇專制制度的兩三篇諷刺詩文，刊載於高爾基主編的　著名日報《編年史》。　（人們對蘇維埃俄國會有什麼想法呢？　保持沉默　難道它是一個無法理解的行政辦事機構的迷宮

或者　那兩

三篇諷刺詩文引起了政府的注意，使他處於險境。他被指控散佈色　情、挑起階級仇限。另一個災難　救出來。　年秋，巴別爾參加了哥薩克兵團。顯然，這支吵吵嚷嚷但　毫無用處（在人類歷史上沒有任何民族像哥薩克人那樣老是吃敗仗）　俄國革命，將他從這個災難中拯

①此篇及以下兩篇初刊於　巴別爾（　②伊薩克　、　《紅色騎兵》

年

月

日《家庭》雜誌。

，　俄蘇　短篇　小說　作　家，　著有　《　敖德　薩故　事集　》　年代中期被流放西伯利亞，後死於集中營。

的軍隊是反對猶太人的，就是想到猶太人騎馬的樣子，他們也覺得可　笑　。但是　，巴別爾卻是一位好騎手　，這充分地表達了他　的蔑視和憤　怒。他透過自己一系列英勇的事蹟，終於使哥薩克人和自己之間相安　無事。　不管他寫了什麼書　，在名義上　，伊薩克　的人。　這本獨一無二的書的書名為《紅色騎兵》。它具有音樂性的語言　風格，與幾乎難以形容的殘忍的場面的描寫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他的一部短篇小說《鹽》取得了只有詩歌才能獲得的成就，而散　文卻很難達到這樣的境界：許多人都能將它背出來。

巴別爾還是一個自由

徐尚志譯 屠孟超校

歐內斯特　海明威　《有的和沒有的》

一個文人想像出的一個為非作歹的人的故事不會不是假的。寫這　個故事有時有兩個打算。其一，想讓那個為非作歹的人原本不要那樣　的壞人，而是一個非常高尚的窮人。他的胡作非為是社會造成的。其　二，美化他歷史上的邪惡的誘惑力，並用輕鬆的筆法延長殘忍方面的　描述。如同我們見到的，這兩種手法都是浪漫主義的，它們在阿根廷　文學中已有傑出的先例，如愛德華多　小說和《馬　丁

古鐵雷斯描寫粗獷的大自然的　摩根和

菲耶羅》……海明威在這本書的開頭幾章，似乎並不

在意這兩種嘗試。書中的主人公，作為西部之王的首領哈雷

同名海盜一樣為非作歹。他襲擊了堅不可摧的巴拿馬城，還向總督送　去了一支手槍，作為足以征服那座要塞的炮兵的象徵……海明威在小　說開頭幾章　，沒有令人吃驚地敘述　種種野蠻行為　。他的　態度是中立　的、無動於衷的，甚至有些厭惡。他沒有著重描寫死亡。哈雷　摩根　不忍心殺一個人，他以此而榮，且不後悔。後了剛開頭的一百頁後，　我們認為敘述者的語氣與被敘述的事件是一致的，與純粹的嚇唬和哀　怨保持著等距離。我們認為，我們正面對一部由一個離我們非常遙遠　的人寫的作品。他還寫過《永別了，武器》。　小說的最後幾章毫不留情地讓我們看清了事實真相。那些用第三　人稱寫成的章節向我們作出了好奇的披露。對海明威來說，哈雷　摩　根是一個堪稱楷模的男子漢。海明威對“垮掉的一代”展示屠殺的目

①標題原文為英文。

的是為了對他們進行教育。這樣的小說只能使人感到沮喪，在我們心　中連尼采式的寓言的寓意也沒有留下。　接下去，我釋譯了一小段小說，內容是在美洲進行的自殺。　“幾個人從辦公室的視窗向下跳，其他的人則安靜地在車庫裡向　兩輛轎車走去，發動機已開動。其他人則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