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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能說，只是，說出來，我怕影響你心情。”顧遠放下了手中的串串，彷彿特別不捨，“咱們真不能吃完了再說？”

“沒事兒，我撐得住。”言序認真地看著顧遠，自己反正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有。大不了就是玩完。死也要四個明白啊。

“那我就說了。”顧遠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衝言序眨了眨眼，說道：“這個衛成啊，是個大壞蛋！”

“……”

“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啊，可壞了。你當時出院，就是他害的。”

言序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顧遠，那個衛成確實有點怪。

“你遇到他了？他怎麼還敢出來見你，都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說他叫衛成。”言序想了想，繼續問道：“他以前跟我是什麼關係？”

“你們沒關係啊，什麼關係都沒有！”

顧遠越否認，言序就越覺得不對。肯定是有什麼的。他也不說話，繼續看著顧遠。顧遠起初還不在意，但是一直被這麼看著，就忍不住說實話了。

這個衛成，也算是言序的竹馬。衛家、言家還有顧家是帝國有名的世家，三人從小一起長大。而言銳還有言初、言鴻他們大言序一些，除了疼言序之外，對另兩個弟弟簡直嫌棄的要命。那三個弟控就差把自家弟弟關在家裡看動畫片，每天耳提面命地跟言序說不要跟那兩個潑猴去玩。

顧遠打小就活潑的緊，每天翻上言序家的牆頭，衝裡面喊：“言小序，咱們出來玩啊！”而顧遠下面，衛成在墊著。他也想叫言序出來玩，可是他打不過顧遠，只能當墊底的那個。

言序小時候就特別文靜，長得白白淨淨的，就跟個瓷娃娃似的。因為小時候身體虛，家裡長輩兄長對言序都特別看重，生怕他見風就感冒，小時候都是請私教在家裡學。所以顧遠踩著衛成的肩膀也沒叫出來幾次，經常就只是扒在牆頭跟言序說話。

衛成偶爾也想反抗一下，他也想跟言序說說話啊，可是顧遠小時候就比同齡的小孩子壯一些，捱了幾次揍，衛成差不多就學乖了，只好安安分分在下面聽顧遠跟言序說學校裡的新鮮事。他也有好多話想跟言序說啊。

當言序身體終於好了一些，能跟他們一起上學之後，他跟顧遠的關係就稍近一些，雖然經常是三人行，但明顯跟顧遠親密一點。衛成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學著顧遠臉皮厚一點，言序就能多看自己一眼。

就連顧遠被言序嫌棄的時候，衛成都是羨慕的。衛成對言序那點小心思，顧遠也是知道的。不過，最後追到言小序的還是顧遠。他才不會給言序說衛成這些事兒。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他巴不得衛成離言序越遠越好。

但是，既然言序問了，自己什麼都不說也不好，於是就挑能說的跟言序簡單說了說。

“反正，言小序你知道他是個壞蛋就好，你以後離他遠一點啊！”

言序大致知道了三人從小一起長起來，後來衛成做錯了一些事情，導致言序住進了療養院。今天看起來，那人有些憔悴，該不會是從那之前一直沒緩過來吧？

“言小序你就別想他了，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既然知道了他的大致身份，言序也不放在心上。以後應該不會有什麼再接觸的機會吧，至於那個夢境，也不能跟顧遠說。空間這個事情，自己還是先捂著的好。

兩人心思都不在吃的上，草草結束了這一頓。晚上的時候，言序又例行打了拳，跑了步，最後查了查自己的賬戶，信用點竟然也攢的差不多了，應該能租個小鋪子了。臨睡前，言序在星際九八上看了看，今天考察過的幾個鋪子都掛在上面。

列了一個清單，言序做了一下對比。最終確定了一家鋪子，打算明天一早就跟店主商量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