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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小順衝口而出，閃爍的目光分明道出了他此刻的心虛。他定了定神，或許是知道瞞不過去了，便說了實話，道，“沒錯，這些人是毅王妃派的，可是我事先知道了她的計劃，在她找僱手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我的人也安插到了他們之中。然而，既然我插在毅王妃的計劃之中，於是我就將計就計，順著毅王妃的人按著她的計劃抓了人，然後我的人，後面的做法也是按著她的想法進行，在最後關頭我的人自然會出手，就算萬一失敗，至少毅王妃不會懷疑這件事中有人摻了進來。所以我這都計劃好了，我這是救憐雪。”

“救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三個人中有二個是你的人，那你完全可以把楊憐雪救出來就送回王府。可是，你沒有，你反而把她帶上山，甚至還讓你的人染指她，還不是為了要達到你自己的目的？這還叫救她？”方若瑤不以為然。

“可是我的人並沒有真正去玷汙她，他只是在她身上抹上藥粉罷了。”小順出口駁道，卻突然自己意識到有所失言。

“哼，你終於承認是利用她當誘耳了？”方若瑤冷哼了一聲：“你倒是懂得明哲保身！原來我以為你不過是利用欣兒而已，但是我是沒有想到欣兒就是楊憐雪。然而我更加想不到的是，我以為你喜歡楊憐雪，可是你卻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不但沒有阻止毅王妃傷害她，反而藉機利用她作為誘耳。”

小順正要開口反駁什麼，但方若瑤阻止了她，因為她十分清楚他想要表達他不會傷害楊憐雪的事，她並不想去辯駁他什麼，只是在此刻，對這個男人不免有些另眼相待。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的目的是要傷害王爺？”方若瑤心裡不由有些不安。這不由讓她想起之前沐辰宇受到的兩次暗刺，一次是在圍場，楊憐雪被誤傷，另一次是她替王爺擋了劍，恐怕這兩次也都和小順脫不了關係。看來他是有心要針對沐辰宇，無論是不是楊憐雪還是方若瑤，都成不了他的阻礙。

小順沒有回答，反問：“那你又為什麼要幫著毅王妃去傷害楊憐雪？”

“因為我喜歡沐辰宇。”她毫不忌諱承認這點，“雖然我並不清楚毅王妃為什麼要對付欣兒，或許是因為她不得王妃喜歡，但是我確實起了邪念。當時我以為藉著毅王妃，我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也是不錯。”

方若瑤微微淡了眸子，心裡不禁湧起一絲悔意。在知道欣兒是楊憐雪後，她的悔意更濃，她該做的是應該正大光明地和她去競爭，而不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毅王妃對王爺有舊情，這你都不知道嗎？”小順的語氣有些嘲弄。不過這話一說，確實讓方若瑤有些吃驚。過去，她是怎麼也不會聯想到這個原因的，一直就以為是欣兒得罪過王妃，但是今天聽小順這一說，倒也想明白了不少事，也對王妃會這麼極端的對付欣兒的行為有了更為合理的解釋。

“看起來，我的競爭對手還真不少。”方若瑤不免自嘲，一會兒便又把話題轉到了小順身上，“那你究竟是為什麼要傷害王爺？”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小順卻不如方若瑤這麼坦白。

方若瑤笑了笑，沒有逼問。她不是傻瓜，早就預料到不可能從小順嘴裡探出什麼實情，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這裡面有一些不尋常。

“我不容許你傷害沐辰宇。可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也不會去向王爺告發。但是，我希望你就此罷手。”這是她的底線，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所愛的人。

小順沒有回答她，或許有些事情一開始就註定了這樣的結果。

方若瑤站起身，覺得是時候離開了，卻在起步時想到了一事，道：“那個裘國皇子是不是假的？”

“是真的。”小順盯著她的眼睛。

“不可能，他明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