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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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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期間,史學家侯外廬在重慶曾寄居郊外的白鶴林“馮家洋房”,一度與著名學者晏陽初為鄰,住上下樓。晏陽初雖然致力於中國的“鄉村建設運動”,過的卻是全盤西化的日子。侯外廬後來回憶說:“在白鶴林,晏陽初維持著相當高的生活水準。他的家庭僱有兩個滿口京腔的女傭,一個西餐廚師。據其家人說,他在家裡很少說中國話,基本上不吃中國飯。相反,他的中英混血的太太卻肯於說中國話,也肯於吃中國飯。晏陽初剛搬來時,我的孩子們興奮異常,因為晏家也有幾個孩子,他們以為從此有夥伴了。但不久,他們就失望了,因為晏不允許兩家的孩子來往。儘管如此,孩子們之間還是偷偷地建立起友誼,直到晏家搬走,他們還秘密來往了好幾年。是晏陽初不識童子之心嗎?恐怕不是的。晏陽初拒人千里的態度或非偶然,因為他的生活標準、格調是遠離百姓的。”

馬一浮11歲喪母,19歲喪父,20歲喪妻,未續絃,無子女。唯一的親人是他的大姐,大姐一家一直和他一起生活,大姐生病用藥時,他必親嘗。大姐去世後,馬慟哭不已。熊十力稱其“太過,未能免俗”。馬一浮聽後說:“人的悲傷,是本性的自然流露,談不上什麼過與不過,俗與不俗。”馬後來搬離原住地,以免睹物思人。

曹聚仁說:“我和男女工人(指傭人)都是兄弟叔侄相稱。除了戲臺上,我們沒聽過‘老爺、少爺、少奶、太太’的稱呼。因此,我在上海、杭州、贛州……住了那麼久,絕不讓女工們叫我‘少爺、老爺’,同桌吃飯,有如一家人。”

8.癖好

錢化佛“玩紙”成癖,無所不收,如書札、煙盒、火花、賀年片、請柬、訃告等等。所藏煙盒達萬件之多,火花有十餘萬枚。抗戰期間,日軍侵入上海租界後,到處張貼告示。錢化佛白天見到告示,夜裡便瞞著家人冒險去揭。揭前先得用溼抹布濡潤,然後輕輕揭下,確保完整無損。下雨天則是揭取告示的最好時機。如此積年累月,錢終於攢成一整套敵偽告示,後來這成了研究抗戰史的重要文獻。

北洋政客潘復每天抽一聽(50支)三炮臺煙。這煙並非啟聽即吸,而是要經過一番繁瑣的再加工。他的姨太太們先把茉莉花燻幹研末,再開聽取煙,用耳扒將菸絲掏出,拌以燻乾的茉莉花末,然後裝回原來的菸捲。這套程式完全是手工操作,費神費事,非心細手輕是幹不了的。一聽煙弄下來,需潘的兩三個姨太太折騰一天,故潘從不向別人讓煙。

明星影片公司的兩巨頭張石川和鄭正秋都有大煙癮,兩人常常一榻橫陳,湊一塊邊抽邊討論劇本。在煙榻上工作,並且富有成效,這算是當年的一景。

民國第一任國務總理唐紹儀晚年寓居上海法租界,以把玩古董為樂,終因此送了命。1938年9月30日上午,藍衣社特務謝志磐帶著兩個“古董商”,攜八件古物到唐宅“兜售”。唐紹儀對貨品甚為心儀,一面在樓下客廳看貨,一面遣僕人上樓取款。此時,裝成古董商的刺客掏出利斧砍向唐的頭部。待僕人們趕到時,唐已倒在沙發上,奄奄一息,斧子還嵌在頭上,刺客早沒了蹤影。唐被急送廣慈醫院搶救,終因失血過多,不治而亡。事後的調查結果是:儘管唐的周圍有不少人成了漢奸,但唐始終未答允出任偽職。

段祺瑞好圍棋,也好麻將,甚至不惜為此貽誤正事。有一次在天津宅中打牌,三缺一,家人就把陸宗輿約來。事後段對親信鄧漢祥說:“打牌雖是遊戲,也可以看出人的好壞來。陸打牌時,鬼鬼祟祟的樣子惹人討厭。別人的票子都擺在桌上,他則裝在衣袋裡,隨時摸取。別人和了牌,他便欠倒一下,使別人不痛快。”

虞洽卿曾任上海總商會會長。他酷嗜跳舞,晚年為一個舞場主持開幕式時曾說:“我現在能活到七十餘歲,全憑跳舞之功,諸君如欲精神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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