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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悠悠氣結,惱怒地回過頭去,凌宵卻已經掩去了眸子裡的糾結,用冷漠包裹了自己,他看著漠廣,諷刺道:
“元悠悠,你以前說林仙兒是戲子,我現在倒覺得你比她的功力還要深,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成了別人的塔塔,認真點演,小心漏了馬腳,反而丟了性命!”
“你!”悠悠更氣惱,卻又找不出任何詞來反駁,她能說什麼?現在大聲喊,你們才是親兄弟?然後看著他們親熱地撲上去握握手,然後又拔出刀刺向對方的胸口?貓貓的他個狗狗,這叫什麼事!
那邊漠廣卻看不下去了,雖然對他們的話聽不太明白,可是看著凌宵的那張寒石臉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他怒吼道:
“你這個狗賊!竟然敢這樣對我的塔塔,今天我就讓你的狗命留在這裡!”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凌宵一掌推開悠悠,挺身迎了上去,肩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綻開,血如泉般湧出,可是這痛,一點也比不上心的裂開。
第十七節、假哥哥的禮物
“啊!”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幾乎震破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幾乎讓聽到的人都以為天要塌下來了,待回過神來,才看清楚是悠悠捂著耳朵拼命尖叫著,待眾人都停了手,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以後,她才衝到院子正中央,指著眾人說道:
“打、打、打、男人們難道不能做點別的事嗎?”
她走到凌宵面前,氣呼呼地看著他流血的肩膀,這人不知道痛嗎:
“你啊,一路還沒打夠?非要等血流光嗎?巧梅,給他止血!”
巧梅連忙跑上前來將凌宵拖到一邊,凌宵從來沒見過悠悠如此一本正經的樣子,一時間倒也忘了反抗,任憑巧梅在自己肩膀上搗鼓。
見凌宵安靜了,悠悠又指著漠廣開始教訓起來:“你這人怎麼回事?到哪裡都是打著走,你很能打是嗎?勁沒處使是嗎?喏,那邊有個石磨,你去把晚上要用的黃豆全磨出來!”
“可是,可是他親你!”漠廣不服氣地指著凌宵說道。
“他親我關你啥事?”悠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當這是你的南夷?你們南夷人到哪裡都這麼耀武揚威嗎?啥事都要管,我拉屎拉尿你管不管?”
“咦!公主!”巧梅聽到如此粗俗的話,又忍不住了,剛開口卻聽得漠廣哈哈大笑起來:
“不管,不管,只要你高興,我不管了!好吧,兄弟,你親她,你親!”漠廣笑哈哈地將悠悠摟進懷裡,狠狠地在她頭上抒了一把:“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塔塔,我們南夷的女人才不和你們中原的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好!我喜歡!這個,這個是我送給你的!”
漠廣將先前塞進懷裡的小盒子拿出來,重重地拍在悠悠的手心,悠悠只覺得手心裡一陣巨痛,天啦!這人不懂什麼叫溫柔嗎?
“輕點,這是手,不是石頭!”沒好氣地開啟那盒子,只見一張疊得整齊的紙靜靜地躺著:“這是什麼?哇~~這、這、這給我?”
悠悠的眼睛猛然睜得老大,說話也結巴起來。
漠廣卻漲紅了臉,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是我的塔塔,本來我應該馬上帶你回南夷去,可是南夷現在出了一點問題,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來接你!你那天不是說想要這酒樓嗎?我買下來給你了,朱老闆就給你當掌櫃的,這樣好不好?”
好、好、好,當然好!誰想跟你去什麼鬼南夷!悠悠喜滋滋地將那契約翻來覆去地看著,嘴裡連連說道:“你快去吧,快去吧,酒樓我就不收了,我幫你管著!哈哈!”
漠廣一板臉,說:“給你就給你,什麼叫幫我管著!只要塔塔想要的東西,除了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我都能給你弄來!”
“那就把太陽弄給我吧,我省了點油的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