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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太醫還是有些心虛的,一進門也不敢看永琰臉色,顫顫巍巍的把福晉這一胎胎像有些不穩的話說了。
說完之後,永琰卻長久的沉默不語,屋裡靜的落針可聞,羅太醫冷汗蹭蹭往出冒,幾乎就要繃不住了。
就在這時,永琰終於開了口:「胎像虛弱,那就仔細調養,你一直為福晉診脈,應該也知道,福晉之前失子,傷心成那樣,這一胎一定要保住,否則我找你算帳!」
羅太醫都要哭了,怎麼兩頭都找自己出氣啊!
但是十五爺的話他能不答應嗎?只能顫巍巍的磕頭:「臣知罪,臣一定盡力保全胎兒。」
永琰在羅太醫看不到的地方勾出一抹冷笑,繼而隨意的擺擺手:「既然知道,那就下去吧。」
羅太醫頭也不敢抬,急忙就退了下去。
永琰坐在屋裡,心中情緒翻滾,福晉這一胎一定有問題,羅太醫提前來他這兒做鋪墊,看起來這一胎果真不好。
想到這兒永琰眸色暗了暗,這可是他的子嗣啊,到頭來卻變成了福晉手裡的工具,用來在後宅裡爭權奪利。
他自問也從未薄待過福晉,卻不知她為何要這樣對他?
難道竟是一點夫妻情分也沒有嗎?
永琰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滋味,但是對福晉的厭惡卻是也越來越深了。
這一胎他一定要保下,不能再讓這孩子,成為福晉野心的犧牲品。
想到這兒,永琰開口叫了鄂羅哩進來。
鄂羅哩進來時先瞄了一眼永琰的臉色,只一眼,他就垂下頭,心中連連叫苦,也不知那位羅太醫說了什麼,爺都氣成這樣了。
鄂羅哩到底跟了永琰許久,對永琰的情緒變化最為瞭解。
永琰也沒理會鄂羅哩的心思,只淡淡道:「從明兒起,讓鄭太醫每三天來一趟南三所,給福晉請脈,我看這個羅太醫醫術實在是尋常,只怕是照顧不好福晉。」
鄂羅哩心下顫了顫,急忙低聲應了,心下卻在想,也不知福晉這次又做了什麼事,他以後的日子要難過了。
……
永琰給自己換太醫的事兒,喜塔臘氏很快就知道了。
她嚇的整個人都在抖,一臉恐慌的看向玉秋姑姑:「姑姑,你說爺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玉秋姑姑此時也皺著眉,她真是沒想到十五爺竟然會這麼做,他這明顯已經是不相信羅太醫了,而不相信羅太醫,起更深層次的隱含之意,那就是也不相信福晉了。
玉秋姑姑心中宛如驚濤駭浪,但是面上卻一點不敢表現出來,生怕嚇著了喜塔臘氏,讓此事變得更加複雜。
她只能斂住了神色,回答道:「也是爺關心您的身子,那事兒隱秘,十五爺是不會知道的。」
喜塔臘氏並沒有被安慰道,此時她已經是如同驚弓之鳥,拉著玉秋姑姑的手道:「若是他知道了該怎麼辦?我怕,我真的怕他……」
喜塔臘氏也說不出來她怕什麼,但是就是十分恐慌。
玉秋姑姑嘆了口氣:「福晉,十五爺便是知道了,那也是您為了皇家子嗣著想,又何錯之有呢?只要能保住這個孩子,那您日後就能立於不敗之地,所以,現在您千萬不能慌,一定要穩住,好好修養身體,保住孩子為上。」
現在是一點操作的餘地也沒有了,玉秋姑姑只能用這些話來勸慰喜塔臘氏,至於十五爺真的會不會追究,玉秋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玉秋姑姑的這一番安慰下,喜塔臘氏到底是穩住了情緒,喝了碗安胎藥後,沉沉睡去了。
而玉秋姑姑卻是趁著這個機會,將海棠和臘梅叫了出來,把福晉懷孕之後,與十五爺相關的事情,從頭到尾的事情都問了一遍。
等聽到王太醫曾來給福晉診過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