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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個自負的獨裁者,以為全世界都錯了,只有他自己是對的,可是他馬上被否決了,有人站出來告訴他,他的熊兵虎將並非不可戰勝。
這個要和偉大的廖布齊叫板的人是陳小杰,他和零道還有歡歡及趙為民,帶著上萬只流浪狗從廖布齊的背後衝過來,大家也都見識過這支大軍的厲害,它們進了敵人的陣營就像蝗蟲進了莊稼地一樣;所到之處飲血吃肉,過去以後敵人皆剩白骨。
廖布齊在他的裝甲車裡傻了,這支狗的軍隊如同從天而降一般,如果他的指揮車不是裝甲的話,恐怕要連同他一起給吃了。他看出來了,這正是那些把公安局長吃了的狗。
狗吃肉如蝗蟲吃農作物一樣,再說了它們見到自己的同伴兒被熊踩在身子地下再也起不來了也不會害怕,在它們的意識中,它們的生命都是零道給的,現在是為零道效忠的時候,它們沒有貪生怕死的理由。
再看零道扯著一頭熊仍起來就像咱們正常人扔個青蛙一樣,憑熊們那體重,憑被扔的高度它掉在哪裡也是摔個血肉模糊。有一個掉在了廖布齊的裝甲車上,砸的那車往下沉了幾十厘米,車頂也凹進去幾厘米。
再看小杰一手摟著歡歡竟然騎在一個魚鷹人身上,那魚鷹人儼然成了他的坐騎,他就騎在上面朝著天上飛的地下跑得扔飛刀。趙為民是踩著熊腦袋朝天上飛的地下跑得扔飛刀,真可以說是例無虛發,刀刀斃命。
轉瞬間廖布齊的熊兵虎將們都只剩下了一地白骨,廖布齊看到這些簡直就像現場的巴西球迷看到在那麼短的時間讓德國人進了那麼多球一樣,簡直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他以為這是幻覺,可是事實總不能因為你不想信這是真的它就變成了幻覺。
他問身邊的呆子,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呆子習慣了在這個偉大的表哥面前說“是”,“好的”“哥您說的太對了”之類的話。表哥突然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哼哼了一陣說:他們耍賴,本來是咱們的熊狼老虎啥的和他們的人打,可是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狗,這個不算。
廖布齊說:咱們的熊。老虎啥的是不是都沒了。
呆子點點頭,哥,您說的對。
氣的廖布齊在呆子頭上一頓亂拍,你他媽的長腦袋是幹什麼用的,都沒了,還不算。還要重來還是怎麼著?
怎麼打呆子都能忍住,可是他手上那個狗頭忍不住了,一口下去就把廖布齊的手咬了下來。
嚇得呆子,從狗嘴裡奪過廖布齊的手一邊哭著一邊往斷下來的地方按,這怎麼能夠接的上,把呆子,嚇得眼珠子差點順著淚流出來。如果他的腦袋接在他偉大的表哥的手腕上能長出一隻手,他真會毫不吝惜自己的腦袋。
呆子和他表哥這塊兒暫且不提,咱先說說,小杰和陽子潤一會和後的激動場景。
陽子,潤一,小杰?三個人抱在一起,潤一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回來的。
馬志濤說:沒有我他是回不來的。
潤一把馬志濤也拉過來,四個人抱在一起,潤一說:都是好兄弟。
原來馬志濤的負氣出走是潤一特意安排的,他兩個早就商量好了。讓馬志濤去找小杰,因為他突然想起那場狗軍隊吃警察的事情。
也隱約聽說過經常和小杰在一起的零道其實是一隻狗,他就打算讓馬志濤去試試運氣,這誰都清楚,對付熊的話。狗多了肯定比人多了管用,畢竟狗的思維方式更單純,戰鬥起來更沒有雜念。
對於它們來說,生命彷彿是有無數次的,所以面對強敵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畏懼。
更何況自零道變成人後它們的信念更堅定了。在它們的信仰裡零道就是天使,
它們始終堅信只要堅定的做一隻效忠零道的狗,它們即使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