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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有成後，他的周身的氣質更多了幾分清靈之感。

沈哲瀚睜開眸，深深的看了一眼守在身旁的人後，朝他露出一抹微笑。

「很好。」被他與平日裡不同的笑看的晃了一下，隨即雲九思抬手撫了撫他的發頂。

拉下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沈哲瀚眉目含笑道:「為了慶祝我突破金丹期，我們等會吃大餐吧！」

「好。」

說是吃大餐，但實際上兩人在海面上時，哪天吃得不是大餐。

沈哲瀚說做就做，很快就弄了一堆材料上來，甚至難得拉了雲九思在身邊幫忙，讓他遞遞食材或者拿個盤子。

「師尊，你嘗嘗這個。」從鍋裡夾了一筷子送進他嘴裡，沈哲瀚問道:「怎麼樣，鹹淡如何？」

「正好。」見他心情似乎特別愉悅，雲九思張口吃下後眉眼間略微柔和了幾分。

若真要說這一餐有何不同，卻是沈哲瀚拿了一壺靈酒出來。

知道自己不怎麼能喝，沈哲瀚便只小口小口的抿了兩杯就停手了，連桌上的菜也沒怎麼吃，倒是一手撐著頭看著身旁的人一邊給他夾菜。

酒足飯飽以後，沈哲瀚倒在還沒收起來的玉石床上，長嘆了一聲後朝雲九思招手，「師尊你過來一下唄～」

雲九思依言走過來後，他又道:「師尊你變成貓好不好？」

等身邊多了只貓，沈哲瀚摸了摸它背上的毛道:「師尊，把你的九條尾巴放出來給我看看好不好？」

黑色的貓瞳看了他一眼，隨即微弱的白光一閃，它背後多出了八條尾巴。

一步一步得寸進尺的達到所願的沈哲瀚看著它，小心的伸手去摸它的尾巴。

感覺到它似乎僵了一下，但並沒有躲避自己的手，沈哲瀚便猛的將它的九條尾巴都攏進了懷裡。

九條尾巴抱在一起柔軟到不可思議，沈哲瀚忍不住用臉輕蹭了下它的尾巴尖，下一刻就感覺到九條尾瞬間從自己懷裡滑出去。

詫異了一瞬，沈哲瀚與它對視道:「師尊？」

在他方才拿臉去碰自己的尾巴尖時雲九思的耳朵就幾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現在聽到他的話，卻是沒有搭理，直接趴在了玉床上

那個畫黃暴小漫畫的。

視線落在它身上，沈哲瀚在心裡無聲的嘆了一聲，等看到它那無意識的動著的九條尾巴時，手有些癢的再次摟進了懷裡，在它看過來時直接閉上眼表示自己要休息。

定定的看了他一會，雲九思被他抱得有些緊的尾巴忍不住動了動，等有一條尾巴不小心擦過他的唇時，所有的尾巴頓時僵住不動了。

見他似乎沒在意，過了一會就真的睡著了，本來想將尾巴收回來的雲九思還是沒有這麼做，又看了他一會後閉上了眼。

在海上看過了旭日東升，看過了海天一線，看過了海上生明月，看過了諸般不同風景的二人也差不多要離開了。

在海上過的最後一晚，沈哲瀚沒有睡意，乾脆拉著雲九思出來躺在甲板上看星星。

「師尊。」看著看著，沈哲瀚突然喊了一聲。

「嗯。」雲九思應了一聲，同時微微偏頭看向他。

「師尊。」仰頭看著天的沈哲瀚什麼也沒說，反而又喊了一聲。

「嗯。」

一連喊了好幾聲，見他都應了的沈哲瀚才似高興了的彎起了唇。

雲九思也沒有問他為什麼一直叫自己的名字卻不說事，而是在感覺到海風有些大時放出了結界。

安安靜靜的看了好一會星星，最後沈哲瀚翻了個身半靠在他一邊手臂上道:「我困了，晚上就在這裡睡。」

雲九思看了他一眼，眸中有些疑惑，但卻沒有說什麼。

斷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