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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揮了揮手。

一旁的姜櫟仔細打量了下秦曜，笑意玩味，&ldo;你談男朋友了？&rdo;

姜桑臉上的笑容一僵。收斂了笑意，淡淡道：&ldo;你哪隻眼睛看見的？&rdo;

自家妹妹是什麼德行姜櫟心裡清楚得很，有時候越是心虛表面越是鎮定。

姜櫟：&ldo;兩隻眼睛都看到了。&rdo;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ldo;給我說說，這人叫什麼名字，雖然剛才他臉色挺臭的不過長得還不錯。&rdo;

&ldo;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爸媽。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發誓。&rdo;

姜桑冷冷掃了她一眼，轉過頭就要邁步離開。

姜櫟一把拉住她，&ldo;欸。&rdo;她趕緊跟上姜桑，&ldo;以前都沒見你對哪個男生這麼親近過，你對誰不是高冷得要死阿？&rdo;

見姜桑張口要反駁，姜櫟立馬補上，&ldo;你看你剛才，還主動牽別人。&rdo;

&ldo;&rdo;

姜桑眉心突突起跳。

她蹙眉抿嘴，作勢要去揪姜櫟的肉。

抬眼間看見了不遠處秦曜毫不遮掩的笑意。

伸出的手頓在半空中。

姜櫟看看姜桑又看了看秦曜，嘖笑一聲，&ldo;你看你。&rdo;

姜桑心虛至極，有種被看透心思的莫名感。淡淡的紅粉色爬上臉頰，羞赧道：&ldo;閉嘴。&rdo;

惡狠狠兇巴巴瞪了眼姜櫟。

像極了隔壁鄰居家兩個月大的地獄惡犬。

姜櫟憋笑，在臉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見姜櫟沒再逼逼，姜桑終於有空處理那邊還不走的秦曜。

她上前走了兩步，兩人之間隔了距離卻也能清楚聽見對方說話。

&ldo;你怎麼還不走？&rdo;

&ldo;沒車。&rdo;

一輛空載計程車路過。

姜桑：&ldo;&rdo;

秦曜彎了彎嘴角，毫無謊言被當場戳穿的尷尬，他輕聲說：&ldo;看你走了我再走。&rdo;

黑夜降臨，整座城市都被籠罩在夜幕之下，路邊已經亮起了燈。暖暖的橘色燈光灑落在眼前的少女身上，圍在毛絨圍巾下的小臉還因為剛才的羞惱泛著紅暈。

他沒法移開目光，心裡更是軟成一團。

目光如月色柔和。

姜桑剛剛冷卻下來的血色眼見又要爬上臉頰。

她抬起小臉，侷促移開目光不敢對視，乾巴巴道：&ldo;別等了，你快回去。&rdo;

夜風吹動了秦曜頭頂的幾撮髮絲。

姜桑這才注意到他穿得很少。她頓了頓，小聲嘀咕：&ldo;外面太冷了，小心感冒。&rdo;

夜風吹皺了一池春水。

英俊挺拔的少年目光灼灼，眼底盛滿海底的星河，璀璨瑰麗。

他抿唇輕笑，溫柔笑意從眉宇間流洩出來。

他感覺到胸腔下極速跳動的心跳，感覺到血液在沸騰，也感覺到腦子裡歡喜綻放。

想捧起眼前少女的臉頰，想把她彆扭害羞的神情烙入骨子裡，想附上那張貝齒輕咬的紅唇。

秦曜彎了彎垂在身側的手指。

或許是此刻的氣氛太過柔和，姜桑沉默著不說話。

直到身後姜櫟一聲大喊打破這份靜謐。

姜桑轉頭，兩人的目光齊齊落在姜櫟身上。

還有她對面的男生。

那個書呆子。

&ldo;喲，又去辦公室找老師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