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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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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鐵生講過他幼兒園時候的記憶。

“下了課,所有人都一窩蜂去搶幼兒園裡的木馬,你推我搡,沒有誰能真正騎上去。大些的孩子於是發明出另一種遊戲,‘騎馬打仗’,一個背上一個,衝呀殺呀喊聲震天,人仰馬翻者為敗……這本來很好玩,可不知怎麼一來,又有了懲罰戰俘的規則。落馬者僅被視為敗軍之將豈不太便宜了?所以還要被敲腦兒,或者連人帶馬歸敵方。這樣就又有了叛徒,以及對叛徒的更為嚴厲的懲罰。叛徒一旦被捉回,就由兩個人壓著,倒背雙手‘遊街示眾’,一路被人揪頭髮、擰耳朵。天知道為什麼這懲罰竟至比騎馬打仗本身更具誘惑了,到後來,無需騎馬打仗,直接就玩起這懲罰的遊戲。

可誰是被懲罰者呢?便湧現出一兩個頭領,由他們說了算,他們說誰是叛徒誰就是叛徒,誰是叛徒誰當然就要受到懲罰。於是,人性,在那時就已暴露:為了免遭懲罰,大家紛紛去效忠那一兩個頭領,阿諛,諂媚,惟比成年人來得直率。可是!可是這遊戲要玩下去總是得有被懲罰者呀。可怕的日子終於到了。可怕的日子就像增長著的年齡一樣,必然來臨。

做叛徒要比做俘虜可怕多了。俘虜尚可表現忠勇,希望未來,叛徒則是徹底無望,忽然間大家都把你拋棄了。五歲或者六歲,我已經見到了人間這一種最無助的處境。

……

我不再想去幼兒園。我害怕早晨,盼望傍晚。我開始裝病,開始想盡辦法留在家裡跟著奶奶,想出種種理由不去幼兒園。直到現在,我一看見那些哭喊著不要去幼兒園的孩子,心裡就發抖,設想他們的幼兒園裡也有那樣可怕的遊戲,晌晴白日也覺得有鬼魅徘徊。”

如此歡樂之童年

我也害怕上幼兒園,不過是為著膚淺得多的原因。

幼兒園的時候,我們每天的晚飯都是豬肉白菜包子和稀飯,我那時候每次一聽到飯點鈴就手握小鋼碗,萬夫莫敵地衝到第一個,結果老師每次一瓢倒進我碗裡的都是最上面一層略帶乳白色的開水。

吃完了飯,我們就挨著牆整齊地坐成一排等著家長來接。老師穿白大褂戴口罩,武裝得像聯合國維和部隊一樣拖地收碗,把一天的狼藉拾掇成從來沒有人生活過的樣子。她十分疲憊,再聽到一聲“老師老師……”就立刻會大力嘔吐,因此命令我們背貼著牆壁坐好,不許說話不許動,最重要的是不許下地,踩髒剛擦乾淨的地板。

這樣大概過了一小時,我就想上廁所。如果這個時候我的體內有個針孔攝像機,它能觀察到的就是我端坐的身體內部的連續小爆炸,從膀胱開始爆破到心臟,最後以大腦的轟然一聲結束。

我不敢說我想上廁所,只能靜靜地坐在那裡,焦灼地期待著自我毀滅,一動不敢動,生怕驚動了膀胱。我的自我控制能力奇強,每次都能強撐到老師在門口叫道:“蔣方舟,你媽媽來接你啦!”

我就跳下椅子,跌跌撞撞地衝出去,一邊跑一邊尿,一邊百感交集地嚎啕大哭,瀝瀝啦啦地在我的椅子和幼兒園大門之間留下一道漫長的、淚尿相融的水漬。

日復一日每天如此,後來即使我晚上不喝稀飯幹吞包子,也永遠在準點聽到膀胱爆破的倒計時,然後嚎啕大哭地尿著跑出去。

這樣的感覺喬治·奧威爾在《如此歡樂之童年》中也描述過,他也是個頻尿的小孩,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含著淚向上帝虔誠地祈禱“請保佑我今晚不要尿床”。但第二天,他永遠在又冷又溼的床單之間甦醒過來,根本沒有機會掩藏自己做的事。他的絕望我感同身受,那種絕望,那種在做了這一切祈禱和決心以後仍舊不見效的委屈傷心情緒。

比我更不幸的是,在他的學校,尿床是要受到體罰的。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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