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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的胃翻江倒海。

“莉莉！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多怕你做傻事，要是你因為誤會我，把那個叫廖心怡的女人殺了，我不是永遠都見不到你了？”說完，衛斯理寵溺的颳了下“心怡”的鼻子。

“斯理，對不起！一開始我竟然不相信你，可是，今天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全部都是我最喜歡的東西！我這才明白你沒有騙我，我一直在你心裡！”

轟！原來……原來衛斯理真正愛的人是那個叫莉莉的人。她不相信！她能感覺到衛斯理和她在一起時對她是真心實意的，這裡面一定有誤會，一定有……

沒等心怡理清思緒，莉莉又往嘴巴里塞進一大塊的生肉。心怡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雖然她不清楚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她有種感覺，就是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她也許會失去最重要的人。

“吃好了我還要帶你去見兩個人！”衛斯理小心的擦拭著“心怡”的嘴角。

“見誰！”提到見人“心怡”一臉防備，雖然嘴上說著要相信衛斯理，還是不能馬上恢復原來對衛斯理的信任。

“放輕鬆一點，一定是你最想見的人。”衛斯理鼓勵的握著“心怡”的手，“心怡”緊張的神情漸漸放鬆了。

吃完飯，衛斯理支走司機自己開車。

“斯理！如果……如果你是愛我的，為什麼會對我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心怡”捏緊拳頭，雖然現在這樣也很好，不過，她還是很想知道為什麼。心怡聽到這裡也是精神一震，她也想知道這個叫莉莉的人和衛斯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嘭！衛斯理把車子停在路邊，氣憤的一拳打在喇叭上。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斯理氣的全身發抖。“有人來造謠，說你愛的根本不是我，只是愛我錢，我……我太愛你，一聽那些話就氣的失去了理智。可是當時我就後悔了，卻又一直拉不下臉，等到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找你，才發現……你已經死了。”

死了？那麼，難道她是被那個叫莉莉的女鬼附體了麼？天！為什麼這種事情要發生在她身上，雖然她沒有做什麼對社會很有貢獻的事情，可她自認活到這麼大她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要讓她碰上這種事。心怡嚇得頭皮發麻，更加肯定自己此刻不能失去理智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早知道我一定不會說那些話！對不起！”衛斯理緊緊的抱住“心怡”，竟然哭了。

“我……我沒事！斯理，你別難過！知道你心裡還有我，我很開心！真的，我不怪你！你竟然為我哭了，斯理！我從來不敢想你竟然會為了我哭！知道我的死能讓你為我哭就是讓我再死上十次我也願意！”

聽到這裡，衛斯理把“心怡”抱得更緊了。他到底做了什麼，一個愛他愛得痴狂的女子，他當初怎會以為……小安說的沒錯，他根本就不懂愛。

衛斯理埋在“心怡”的頸間，他此刻抱的不是心怡，是莉莉，心疼這個愛他愛的傻氣的女人，心疼這個愛著根本不愛她的壞男人。他到底憑什麼輕易的就能得到別人的真心，他到底憑什麼值得讓莉莉這麼愛他，他到底憑什麼因為……因為自己的愚蠢而斷送了一個年輕女孩的生命……他到底算什麼，算什麼……

“我不准你說這樣的傻話，我要你，要你……”衛斯理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事情已經錯了，他不可以一錯再錯，他不能讓心怡也是這樣的下場，原諒他的自私，心怡不能有事。

“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個叫心怡的女孩怎麼辦？”

衛斯理神情陰鬱，毫不猶豫的說著：“我從來不愛她，只是知道你在她的身體裡我才接近她的。現在好了，一切都回到從前了，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恩！再也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