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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們的真實身份，你也該瞭解一下。”歐陽一水自作主張的說著。

結果，對面的五個人，也的確沒有發表意見，凌冰依已經被他們列為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瞭解自己人的真實身份，也未嘗不可。

“真實身份？”歐陽冰依重複著歐陽一水的用詞，她不太明白歐陽一水這句話的意思。

“他們也曾是名震殺手屆的一個殺手組織，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幽靈天使，在幽靈天使裡，他們有著屬於自己的名號，分別為閻王、撒旦，夜梟、無心跟影子，而跟你纏繞的殷氏總裁就是聞名幽靈天使令人聞風喪膽號稱撒旦的這個傢伙。”歐陽一水此話一出，也就是在殷野悠的面前，大方的承認了如今的歐陽冰依就是當年的凌冰依。

而對面的五個人，沒有一個表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像這件事，他們早就知道了，而在場，最為震驚的，表情最豐富的就是歐陽冰依了。

而令她感到震驚的，不是一方面，而是多方面，他們真實的身份令她震驚，而歐陽一水在殷野悠的面前沒有否認她是凌冰依的事實，她也覺得不可思議，更令她震驚的是，眼前這幾個彷彿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帥氣人物，他們的職業竟然是殺手，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奪取別人性命的殺手。

“歐陽老先生，既然她不是歐陽家的人，是不是請歐陽老先生您高抬貴手，讓她回到我的身邊。”殷野悠淡淡的開口要求，暗月跟歐陽家的恩怨，跟凌冰依沒有關係，他沒有道理要讓凌冰依承受暗月對歐陽家的報復。

如果歐陽一水肯爽快一點放人的話，他不介意，為了報答他這幾年對凌冰依照顧的恩情，幫他們歐陽家對付暗月裡的那些人。

“她回不回你的身邊，不是我能決定的，也不是你能決定的，而是冰依她自己。”就像當初，他也只是拋下一個救生圈，要不要抓住，還是由凌冰依自己決定的。

“冰依——”提到凌冰依的事，殷野悠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今天到這裡來，不是為了向歐陽一水談要人的事情，而是談如何對付暗月的事情。

他轉頭看向凌冰依，他太有自信凌冰依會答應回到他的身邊，因為不管凌冰依是因為愛，還是因為虧欠，他都篤定了，凌冰依肯定是不會拒絕他的要求的。

“不管你是殷先生，還是身為幽靈天使的撒旦，我都不是從前的凌冰依了，我現在叫歐陽冰依，請殷先生以後都記住這一點。”歐陽冰依很快就恢復了理智跟冷靜，她非常平靜的回絕了殷野悠提出的要她回去的提議。

是的，就算她承認她是凌冰依，她也不會跟殷野悠回去的，因為她欠他的，當她已經決定把她此生最後一個孩子都放棄了的時候，他們之間，就已經徹底結束了。

“凌…冰…依。”殷野悠眯著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她竟會真的公然的這麼拒絕他。

“撒旦，她已經說了，她叫歐陽冰依，是我歐陽一水的孫女，即使你是幽靈天使，但是，我仍然可以跟你保證，你帶不走她的。”歐陽一水對於自己保護歐陽冰依的能力還是感到非常自信的。

對於這點，殷野悠非常清楚，暗月如今跟他們幽靈天使的實力可謂是不分上下，而歐陽家族目前也不是出於鼎盛時期，但是暗月也跟歐陽家族周旋了這麼久也沒有得逞什麼，除非非常必要，那麼，他們也絕對不會那麼傻的要與歐陽家族成為對立的。

“既然帶不走，那麼，讓我們幽靈天使保護歐陽小姐，晚輩想，歐陽老先生，您該不會反對吧，而且，我們還可以合作。”殷野悠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雷震霆伸手攔住了他，然後不急不緩的說出此番來這兒的聯手合作的目的。

“你們真的決定跟我們合作？”歐陽一水露出了興奮的臉色，如果歐陽齊天在，他根本就不需要求這些乳臭未乾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