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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啟給她們規劃好在華國的發展之後，李啟也將放手，他是人不是神，他阻止不了一個團體的隕落，最多讓她們長久。

但是隻要她們能活在某些人的精神世界中，那就足夠了。

所以他準備放手了，只是看著她們就行了。九個人，若干年後走下坡路。在他們這樣的人眼中也是最美的。

“你想走了。”jessica輕聲的說了一句。

“不是走了，原本其實我就不應該來到韓國。也不會來到韓國，或許有朝一日我會因為某個人來韓國，但是絕對不會在這裡待的如此長久，這段時間，很短暫，但是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有些事情我可以做，有些事情我卻做不到。你們現在的樣子很好，至少每個人心中還有少時就夠了，至於哪天要是真的走不下去了，也會在一代人的心中留下最美好的回憶。”難得的一次，泰妍和jessica在李啟的臉上看到的溫和的笑容，曾經的他連柔和的表情都吝嗇給與她們。

如今卻是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如此溫和的笑容。

“那把這些給允兒吧，一直以來對於你的誤會，哪怕是連一句真摯的感謝都沒有，最後又怎麼可能接受。”

“其實這些給你們只是想讓你們至少有更好的選擇餘地。不需要擔心以後會怎麼樣的你們，應該能夠走的更加的美麗，把你們覺得最美的帶給粉絲們，其實對於這些你們受之無愧。”李啟將那份檔案重新推到了泰妍的面前。

“作為歐尼。你考慮的應該更多，等到真的覺得自己帶著妹妹們，帶給粉絲們夠多的時候。你就該用這些為和你朝夕共處的妹妹們想點什麼，總歸是要活在現實中的。”

泰妍咬了咬嘴唇。依然還是固執的將檔案推到了李啟面前。

李啟的雙眸一凝，泰妍推著檔案的手就暫停了。“少時可以只有十週年，但是我希望每年的sm給與的分紅，你們可以用來舉辦一個公益的fm，不需要太過於正式，將得到的所有的收穫，捐獻給很多需要錢的人，這樣至少能讓少時哪怕真的落幕了，依然留存在別人的心中，很久很久。”

雖然心裡想著，要放手，但是李啟還是不可避免的想了很多。

泰妍依然準備把那份檔案推給李啟，卻是被jessica拉住了手。

“收下吧，一直沒有什麼事情讓理事覺得順心過，讓理事可以放心的去做他本來就應該做的事情吧。”jessica看著泰妍，點了點頭。

泰妍疑慮的看著jessica好久好久，但是看到的依然是jessica那副堅定的眼神。

兩條細眉緊緊的皺到了一起，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將那份資料夾重新的收進了包裹內。

看到泰妍收下了那份檔案之後，李啟那微微緊繃的表情，也慢慢的隨之柔化，看了看jessica，眼神有種莫名的意味。

隨即就好似平常的聊天一般的隨意開口道，“華語的程序怎麼樣了？”

泰妍和jessica微微有點不好意思。

哪怕一直都是對著允兒說著我會，但是我不說的jessica，在李啟的面前顯得有點窘迫。

“粉絲和idol應該是相對的，你們的付出，她們一點一滴的看得見，哪怕有些根本只是她們幻想的，但是在她們把你們想得如此完美的情況下，不管是出於感謝的心理也好，其他也好，要儘可能的壓榨自己的潛力，你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少時只有一個十週年，還是會有第二個十週年，最終還是要看你們自己。”

“內，我們會好好學習的。”jessica和泰妍齊聲的說道。

“好了，回去怎麼勸服其他人，你們兩個作為歐尼應該心裡有數，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李啟揮了揮手，似乎有些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