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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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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秧的女兒乳名喚作“溦姐兒”,是蕙娘給起的,因為她出生那天空中零星飄著雨滴。說不清是這孩子自己爭氣,還是菩薩又一次不動聲色地幫了她們一把——她沒能在令秧的肚子裡待夠十個月,臘月未到便急匆匆地出生了。如此一來,倒是暗合了當初謊稱的受胎的月份。“好懂事的小姐呢。”管家娘子端詳著襁褓中皺巴巴的小臉,得意地自言自語——這幾個女人誰都沒有想到,那個讓她們心驚肉跳不得安寧的問題,居然輕而易舉地被這個孩子自己解決了。這個名字叫溦的女孩,就這樣安然地得到了所有人的珍愛,似乎比當歸哥兒還要寶貝些。

令秧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生產,雲巧只用了不到兩個時辰,隨後就帶著點倦意地靠在枕上喝起了紅糖姜水——淡然地微笑著,瞟一眼奶孃懷裡的小哥兒,白兔一般柔弱的人,轉瞬間也有了大將風度。可是半年後,輪到了令秧自己,就成了鬼門關上的劫難。

她明明以為,劇痛將她一分為二了,另一半身體在接生婆手裡任意地拿捏,已經跟她沒有關係,她是被腰斬了,可是即使腰斬了,那個胎兒也依然牢牢地吸附著她,幻化成疼痛繼續把她殘留的這半身體再切為兩段——如此這般切下去,最後怕是隻剩下腦袋吧,只剩下腦袋在喘氣,人怎麼還活著呢——滿室燈光就在此時變成了一種奇異的灰色,她覺得自己柔若無骨,後來就聽見了一陣啼哭,疼痛依然存在,不過不再猛烈,似乎打算和她的血脈和平共處,周遭寂靜。她聽見接生婆慌亂地說:“快,熱水,多給我拿些布來,再止不住血可就了不得了。”她不顧一切地任憑自己睡去,反正,十萬火急的是“血”,並不是她本人。

大家都說,夫人福大命大,才捱過了這一關——那一夜,蕙娘面色慘白地從產房裡出來燒香,顧不得裙裾上濺著斑斑點點的血汙,手也一直抖,香灰掉了一大塊在手背上——令秧無數次地聽人們重複著這些細節,聽到精彩處也勉強跟著翹一翹嘴角——溦姐兒已經四五個月大了,令秧的臉色還是泛著青白,撞上光線的時候,耳廓都是透明的,眼神也懶散,下地三兩日便得在床上躺一天,始終沒能恢復元氣,她自己也納悶那些參湯都喝到哪裡去了。蕙娘膽戰心驚地燒香的時候,雲巧就把溦姐兒抱進了自己房裡。一隻小襁褓睡在當歸身旁,露出溦姐兒小小的一張臉,益發襯得當歸是個英武的男孩子。早產的孩子身子弱,溦姐兒半夜裡的啼哭自然會吵醒當歸,此起彼伏,差點就要了雲巧屋裡所有人的命:雲巧本人,加上蟬鵑,再有一個原本做粗活的小丫鬟以及兩個孩子的奶媽,加起來也鬥不過這兩個漫漫長夜裡一唱一和的小人兒……蟬鵑都曾半開玩笑地央求雲巧,能不能雲巧出面求蕙娘破個例,允許她們屋裡再多添一個丫頭幫忙,因為原本溦姐兒也該是夫人房裡人照看的。被雲巧啐了回去:“看把你金貴得,回家去問問你娘,你小時候是被幾個人帶大的——你要是嫌辛苦,夜裡就多叫醒我幾遭,反正我沒那麼金貴,我原本就是老爺房裡的丫頭。”倒是唬得蟬鵑再也不敢提“添人”的話。

春天的時候,哥哥和嫂子一起到唐家來看過令秧一次。三月末的時候了,令秧卻還抱著手爐在懷裡。嫂子隔著一張小案,跟她在榻上相對坐了,哥哥則坐在榻對面的椅子上——不過一年多的工夫,哥哥眉宇間莫名地有股衰老,嫂子倒還是那副豐潤精明的樣子。他們瞧著她的眼神裡都有隱隱的畏懼,這讓令秧莫名地滿意了起來。她知道,他們不可能承認自己有點怕她的,他們甚至說不清究竟在怕什麼,因為她經過了生死,總算坐穩了一個“夫人”的位子;因為她是孀婦,這位子就更加堅不可摧。

“爹的咳嗽,可是又犯了?”她斜斜地朝嫂子的臉望了過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故意要用不慌不忙的腔調提這個問題,“前日裡我打發人送去的補藥,不知嫂子給爹熬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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