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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溪搖頭，也不跟她掙。

那些動作自然都是長孫無忌所為，只是從封程門的信件中提到的，直接作為的人其實是一些不明生物。封程門這幾年修為提高，也收了不少妖魔鬼怪，這讓淺溪覺得事情進展似乎有些不妙。

此時已經成為空明師太的武才人來了。

“空明參見銘王，銘王妃。”

“你來就不用多禮了，怎麼？主持准許你來這裡了？”淺溪接了空明師太，邊走邊問。

“主持還是和原來一樣，但是沒有再罰我便是了。”

現在的武才人已經沒有當年的那種鋒芒畢露的感覺了，三年來的佛燈苦修也漸漸磨平了她的稜角。淺溪自然不會對一個美女如何如何，而錦靈經過這三年之間與她的相處，也不再處處為難她了。

說起來她也是個命苦的女人，將來還不知道要在這古廟裡念多久的經呢。

“空明來了？”錦靈起身，淺溪看了看錦靈，便讓兩個女人坐在一起。

兩人一個在地宮，一個在水月庵，都是女人，沒有自由，多少有些共同語言，淺溪很自覺地留出空間給兩個女人家。自己則帶著自己那悶悶不樂的寶貝兒子小四玩去了。

“王妃雖然不能見著天日，但是有王爺這麼痴情的守護，想必也是美滿幸福吧。”空明明亮的雙眼看著遠處的父子兩，無比羨慕的說。

“雖然我很不想說，但是我還是覺得你還是有希望的，至少皇上這麼多年裡心裡依然還有你的位置，而且一直都在想辦法召你回宮。”錦靈陰陽怪氣道。

空明看了看錦靈，捂嘴笑了起來，道：“多謝王妃的安慰，空明心情好多了。”

“我可沒安慰你！”錦靈不屑道，然後拿著瓜子就磕起來，十足的貴婦樣兒。

空明眼神流轉，看了看錦靈，道：“王妃覺得今日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錦靈眨眨眼，老實搖頭。她覺得一切都很好，就如鏡花水月，悄無聲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空明多心了，空明總覺得最近會出事。”

“你一個在水月庵修行的尼姑哪裡來的強烈預感？”

“不瞞王妃，前日長孫大人來了水月庵，而且似乎是專門來尋空明的。”空明面目嚴肅，眼神堅定。

錦靈嗑瓜子的動作慢了慢，道：“他說了什麼？”

“他一開始的時候問了些空明私人的問題，但是之後，他便直接問空明是否認識銘王妃你，還說王妃你不是凡人要小心提防。就好像他知道我與你們有聯絡一樣……”

空明轉著眼珠，回憶道：“當時他的模樣很是兇狠，眼神不太友善，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緒很激動。”

錦靈這一次放下了手中的葵瓜子。

“那他有沒有提起京城的吳府和泰安的銘王府？”

“這倒是沒有，但是他卻說了流傳在民間的說法。說是銘王幫助太子順利登基之後便為先帝守孝去了，凡人找不到，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其去向。還說現在民間有傳言，說銘王妃您其實是仙人，治好了銘王頑疾，又助銘王事業飛昇。皇上害怕銘王功高蓋主，又因為您的原因而不敢擅動銘王，所以……”

“所以便傳了先帝遺照，讓銘王去守孝？”錦靈補充道。

“差不多就這樣的吧。”空明垂首道，“王妃，主持規定空明的時間到了，該回去了，王妃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空明做的嗎？”

錦靈抬頭，微微笑道：“我還沒弄清楚始末，你先回去吧，暫時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你的幫忙。再說我們住在地底三年有餘，一般人是發現不了的，更何況還是水月庵的地底。”

錦靈特意咬重了“水月庵”三個字，意在提醒空明不要做出背叛之舉。

這個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