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頁(第1/2 頁)

奚嘉趴在莫予深耳邊小聲道：&ldo;我剛才瞄到我二哥偷偷換你的牌。&rdo;

莫予深：&ldo;正好。我這局牌太爛，他要是不跟我換，我肯定輸。&rdo;

奚嘉哈哈笑了出來。

季清時在奚嘉旁邊坐下，揉揉她的腦袋，&ldo;笑什麼！&rdo;

奚嘉：&ldo;高興，要你管。&rdo;

飯桌上，他們又聊起了阿婆。

奚嘉還是心心念唸的，希望把阿婆接到北京來接受更好的治療，說不定就有用呢。

奚葉嵐，&ldo;阿婆離不開那個地方，上次到北京幾天，她吵著鬧著要回家。生病的人啊，心情最重要。&rdo;

奚嘉：&ldo;是不是老人都是希望葉落歸根？&rdo;

奚葉嵐：&ldo;有一方面。最主要那個地方有你阿公。老人年紀大了，記憶糊塗點也沒什麼，活得開心，有個精神支柱，比什麼都強。&rdo;

奚葉嵐瞅著女兒，她是對山裡的生活沒丁點印象。大過年的，她沒跟女兒多說，怕女兒想不起來，心裡糾結彆扭。

其實阿婆的這個病，早有症狀。奚嘉每次去阿婆那裡養病，阿婆每天都要給她烤玉米。

阿公生前就最愛吃玉米，那時阿婆每天都會給他烤。

後來，奚嘉離開大山，回北京。

阿婆每天還是烤，烤了堆在那裡。

老梁回家看愣了，才覺得不對。

這種情況，就像奚嘉有段時間，不記得莫予深，但她每天都會走一遍梧桐小巷，去烤紅薯店買個紅薯帶回來。

她是買給莫予深的，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這個話題，最後被季正河打斷，說年夜飯，聊點高興的。

奚嘉：&ldo;聊什麼？聊我二哥？&rdo;她胳膊肘蹭一下季清時，&ldo;你胃還疼不疼？&rdo;

季清時：&ldo;……&rdo;他夾了塊肉給她，&ldo;把嘴堵上。&rdo;

奚嘉哈哈笑。

飯後，牌局繼續。

季清時理好自己偷換來的牌，傻眼。這麼爛的牌，必輸無疑。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晚上，季清時又輸了不少銀子。

奚嘉把二維碼列印了四份，每人面前放一張，誰輸了就自覺把錢轉給她。

每一次，都是季清時轉帳。

奚嘉玩了會兒手機，給朋友發拜年訊息，她現在能記住的人不多，武楊、葉秋、程惟墨，還有莫濂。

她的記憶裡，沒有莫濂跟莫予深是什麼關係。她聯絡人裡備註的，也是莫濂的英文名。

【新年快樂，希望明年我還能記得你，還能給你送祝福】

莫濂正在爺爺奶奶家，父母也在，家裡的氣氛並不算好。

父親跟母親冷戰了好幾個月，到現在還是不說話，因為忌憚爺爺，他們裝作關係不錯。

爺爺也早看出，他們貌合神離，只不過視而不見，也懶得過問。

一頓年夜飯，餐桌上一共說了不到十句話，都是跟菜有關。

食不言，總算熬了過來。

莫濂的幾個朋友，都在國外，他們不過春節。今晚，他除了收到生意場上的客套祝福，沒有一條真心。

他沒想到奚嘉會給他發訊息。

莫濂回覆：【謝謝。新年快樂，健康平安。】

奚嘉準備給葉秋發訊息，祝福語已經打好，又刪去。她零點給葉秋打電話。

還有幾分鐘就到零點。

季清時一晚上，一次都沒贏。他轉帳給奚嘉後，手機電量不多，他思忖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