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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謙做了個ok的手勢，約好了時間，他拿著煙去了飯店外面。

奚嘉只能給莫予深發訊息，讓他回家，她晚上還要加班。

莫予深：【回家也一樣加班。】

奚嘉：【是要討論劇本。】

隔著那麼多人，莫予深看向奚嘉，最終，回復她：【注意休息，別熬夜。】

莫予深回家有影片會，明早還要早去公司，就沒在度假村酒店留宿。

汽車駛離度假村，在夜色下的公路上疾馳。

手機震動，莫予深以為是奚嘉，結果是母親。

秦蘇瀾：【出差回來了沒？】

好半晌，莫予深回了個：【嗯。】

秦蘇瀾沒再說其他，他也沒問。

次日。

莫予深到辦公室，一疊描紅紙早放在他辦公桌上。

丁秘書把今天的日程安排表遞給莫予深，等著吩咐，莫予深大致瞄了眼，全天都是開會。

莫予深問，&ldo;研發中心那邊怎麼說？&rdo;

這才半個月，哪會那麼快就有進展。丁秘書搖了搖頭。

莫予深沒人可說道，就跟丁秘書吐露了句：&ldo;奚嘉快聽不見了。&rdo;

丁秘書一愣，第一次那麼無力，接不住話，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莫予深翻開檔案，沒看進去，腦海里都是跟奚嘉的聽力有關，聲音小一點她就聽不見了，打電話時她總以為是訊號不好。

丁秘書：&ldo;我今天再去研發一趟，看看什麼情況。&rdo;

莫予深回神，示意丁秘書：&ldo;你忙吧。&rdo;

丁秘書離開，辦公室門關上。

莫予深對著檔案怔神半晌，拿過手機，把手機裡昨天拍的幾頁劇本上傳到郵箱，開了電腦，將這幾張圖片列印出來。

離開會還有段時間，莫予深把描紅紙鋪在列印出來的劇本上，奚嘉手寫的那部分，他開始照著描，模仿她字型。

一天的會議結束，莫予深的私人號碼像停了機，沒任何電話和訊息。

散會，莫予深給奚嘉發了訊息：【還在忙？】

奚嘉：【嗯。】

回到辦公室，莫予深找了張空白紙，上面寫了行字，是他自己的字型，拍下來發給奚嘉。

奚嘉沒回。

辦公室敲門聲響，丁秘書進來，&ldo;莫總，秦阿姨在樓下，剛給我打了電話，問你忙不忙。&rdo;

莫予深沒吱聲。

丁秘書還在等著回話。

莫予深看著窗外，天已經黑了。他回頭，&ldo;讓我媽上來吧。&rdo;

秦蘇瀾已經二十五年沒來莫氏集團，一切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丁秘書親自下來迎接，&ldo;秦阿姨，好久不見。&rdo;

秦蘇瀾淺笑著，&ldo;這些年辛苦你了。&rdo;

&ldo;應該的。&rdo;丁秘書伸手攔著電梯門，等秦蘇瀾進去，他才摁電梯鍵。

莫予深親自給母親泡了咖啡，自元旦那天，他跟母親就沒聯絡，然後就是昨晚那條資訊。

母親知道他的具體行程，應該是問了丁秘書。

秦蘇瀾敲門進來，她拿下墨鏡，把風衣掛起，&ldo;正好路過，你辦公室燈還亮著，我就給丁秘書打了電話。&rdo;

秦蘇瀾解釋著。

莫予深辦公室在四十多層，一層一層數，根本就不準。

他把咖啡放在母親面前的茶几上，&ldo;什麼事？&rdo;

冷清的、公事公辦的口吻。

秦蘇瀾絲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