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這些人,那些事 > 第2部分

第2部分(第1/5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我重生在遊戲釋出前一天衝榜拿首殺,戰力等級都第一穿成早死的炮灰原配我怒嫁反派足球的眼淚滿朝名臣,你讓我怎麼做昏君?山的那邊,刻著巔峰IG之名!詭異:快跑,他踏馬開了!王者:英雄超標?我真拿他上分!修仙:從靈農開始肝經驗全民:死靈法師,站著就是輸出艾澤拉斯的奧術師LOL:超神之路nba:我狂暴後衛,暴打庫裡網遊:蟲神炮手,主宰星河王者:我就一替補,首發們都慌啥花滑奪冠之路從甲午開始殺敵爆裝超時空teacher之城市之光驚懼夢魘遊戲:巔峰屠皇神級遊戲,我獨獲超S級天賦!

椋�蘼墼趺床ㄕ郟�幸惶煳葉薊崮畹醬笱А�

媽媽說,那天回家的路上,她忽然覺得「像我這樣的媽媽,如果也可以養出一個大學畢業的孩子的話……,我跪在路邊跟四方神佛許願說,他結婚那天,我一定要快樂地唱歌給大家聽!」

寫這篇文章時正是我出生的月份,或許是這樣的緣故吧,二十七年前媽媽穿著一輩子沒穿過幾次的旗袍和高跟鞋,堅持跪拜一百下以至最後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樣子,以及在簡單的舞臺上,以顫抖的聲音唱著《舊皮箱的流浪兒》的神情,再度鮮明地浮現眼前。

母親五年前骨癌過世。

生養我們五個(如果連夭折的那個也算的話,六個)小孩的過程,其憂煩與苦難遠遠多於欣喜與安慰。

我曾想過,媽媽會得骨癌,到了末期全身的骨頭甚至一碰即碎……,是不是就因為這輩子的身、心都一直承擔著過量的負荷?

只想和你接近——

直到我十六歲離家之前,我們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張床上,睡在那種用木板架高、鋪著草蓆,冬天加上一層墊被的通鋪。

這樣的一家人應該很親近吧?沒錯,不過,不包括父親在內。

父親可能一直在摸索、嘗試與孩子們親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門而入。

同樣地,孩子們也是。

小時候特別喜歡父親上小夜班的那幾天,因為下課回來時他不在家。因為他不在,所以整個家就少了莫名的肅殺和壓力,媽媽準確的形容是「貓不在,老鼠嗆須」。

午夜父親回來,他必須把睡得橫七豎八的孩子一個一個搬動、擺正之後,才有自己可以躺下來的空間。

那時候我通常是醒著的。早就被他開門閂門的聲音吵醒的我繼續裝睡,等著洗完澡的父親上床。

他會稍微站定觀察一陣,有時候甚至會喃喃自語地說:「實在啊……睡成這樣!」然後床板輕輕抖動,接著聞到他身上檸檬香皂的氣味慢慢靠近,感覺他的大手穿過我的肩胛和大腿,最後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放到應有的位子上,然後拉過被子幫我蓋好。

喜歡父親上小夜班,其實喜歡的彷彿是這個特別的時刻——短短半分鐘不到的來自父親的擁抱。

長大後的某一天,我跟弟妹坦承這種裝睡的經驗,沒想到他們都說:「我也是!我也是!」

或許親近的機會不多,所以某些記憶特別深刻。

有一年父親的腿被礦坑的落磐壓傷,傷勢嚴重到必須從礦工醫院轉到臺北一傢俬人的外科醫院治療。

由於住院的時間很長,媽媽得打工養家,所以他在醫院的情形幾乎沒人知道。某個星期六中午放學之後,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衝動,我竟然跳上開往臺北的火車,下車後從後火車站不斷地問路

走到那家外科醫院,然後在擠滿六張病床和陪伴家屬的病房裡,看到一個毫無威嚴、落魄不堪的父親。

他是睡著的。四點多的陽關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臉上。

他的頭髮沒有梳理,既長且亂,鬍子也好像幾天沒刮的樣子;打著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腳趾甲又長又髒。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幫他剪趾甲。護士說沒有指甲剪,不過,可以借我一把小剪刀,然後我就在眾人的注視下,低著頭忍住一直冒出來的眼淚,小心翼翼地幫父親剪趾甲。

當我剪完所有的趾甲,抬起頭才發現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著眼睛看著我。

媽媽叫你來的?不是。你自己跑來?沒跟媽媽說?沒有……。馬鹿野郎(日本的國罵「八嘎牙路」漢字寫法,意指對方蠢笨、沒有教養)。

知道天慢慢轉暗,外頭霓虹燈逐漸亮起來之後,父親才再開口說:「

目錄
銷魂倚天神鵰(無頭騎士異聞錄同人)倔強狂神6·狂神之巔(全文完結)天國之門都市大仙君萌娘守護者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