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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能改變的方法現在連頭都沒法開,難道就要就此夭折?
鈴一心裡無比的煩躁,重重打了一拳在方向盤上。
秋的表情同樣不好看,林丹微或許再也不會原諒自己,或許再也沒有靠近林丹微的機會了。
心照不宣的兩人並沒有再為難面前的哨兵,掉頭開回車庫。
辦公室裡。
鈴一滿面愁容地倒在辦公椅上,閉著眼不知在思索什麼。忽然間腦海中閃過一人,或許他可以。
起身的速度很快讓辦公室裡另一個人渾身抖了一下,秋對鈴一的一驚一乍搞得心臟也一驚一乍。看鈴一急匆匆的模樣,到嘴邊的話便硬生生地又憋了回去。
秋跟著鈴一來到了男兵宿舍。
副班及以上的職位的兵是單人間。
鈴九的門鎖著,人不在。
天已經黑了。走過的操練場,食堂都沒有見到鈴九的身影,原以為他在宿舍,但卻沒有。鈴一有些皺眉,秋二丈摸不著頭腦。
遠遠看見馬哈和一群士兵端著盆走了過來,頭髮上還滴著水,嬉笑打鬧著互相推搡著。
&ldo;馬哈。&rdo;秋喚了一聲。
馬哈聽到熟悉的聲音偏頭看向前方,立馬站正敬了一個禮,有些緊張,立正的時候穿著的人字拖不小心打滑,得虧旁邊的小兵扶住他。
小兵們都有些緊張,兩尊大佛忽然出現在走廊上,連忙跟著馬哈立正了身體,收住了嬉笑的表情。
&ldo;副班長和你們去洗澡了沒?&rdo;
眾人茫然的搖搖頭。互相看看,看樣子是真的不清楚鈴九去了哪。
鈴一有些洩氣,除了鈴九,沒有人知道自己父親住在哪了。
父親既然知道梁格的身份,想必肯定會有方法。
可現在自己出不去,鈴九又不見人影。鈴一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眼神放空,黯然失色。
&ldo;班長…&rdo;人群後一雙小手舉了起來。
鈴一和眾人抬頭望去,馬哈和士兵自覺讓開一條道,是二班的一個小兵。小兵有些緊張,十幾雙眼睛都在自己身上,他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走近了幾步,稍稍抬起頭,對上鈴一的眼睛。&ldo;九副班長他中午出去了,似乎有急事,開車出去的。&rdo;
鈴一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面前的人,眯了眯眼,沒說話,小兵以為鈴一不相信他,不禁更加緊張了起來,語氣有些急,似是急於解釋自己話裡的真實性。&ldo;是真的,我看到九副班長拿著包出去的。&rdo;
&ldo;出去多久了。&rdo;
&ldo;天沒黑出去的。&rdo;
鈴一擺擺手,表示知道了,小兵一鬨而散,班長和長官的臉色都不是特別好,大家不敢多待,打過招呼都快速進了房間。
這個節骨眼上,鈴九不見了。在梁格身陷囹圄的時候,他不見了。
鈴一的心裡忽然抽緊。
走在路上,秋似是漫不經心地提起,&ldo;舉報我們的不是拉魯戈。&rdo;
鈴一聽聞,倒沒有很吃驚的表情,像是早就預料到。秋哼笑,&ldo;看來你早就猜到了。&rdo;
&ldo;拉魯戈想要報復我們,何必要那麼複雜。&rdo;
和拉魯戈說的大同小異,秋懊惱。稍微想想便覺得這事不是很對勁,拉魯戈不會這麼迂迴繞一大圈來搞自己。抓梁格殺就能看出來她不會繞彎做事情。
似是一場局,讓自己和鈴一往裡跳。拉魯戈,乃至司令都只是其中一枚棋子罷了。鈴一和自己倒下,對誰最有利,誰便是舉報人。又是匿名舉報,此人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