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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又怎麼樣？你又不會回到龍飛身邊來。”龍夫人冷聲一笑。

“對不起，我真的只把龍飛當成哥哥看待，所以……。”柯凝心低了低頭，臉上有著歉疚。

“比起龍飛，伊慕斯確實家大業大，有能耐一些，你會選擇他也不奇怪。”龍夫人仍然是酸酸的。

“這跟家大業大沒有關係，小媽，我先遇上慕斯，也先愛上他。龍飛不是不優秀，只是出場太遲了點。”柯凝心說。

“罷了，反正都要嫁人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任何意義。”龍夫人輕吸口氣，盯著她說：“這裡是你家，你想從這裡出嫁是合情合理的，我當然不會攔著你。”

“謝謝小媽。”

“不用謝了，早點回房休息吧。”龍夫人從沙發上站起，往樓上走去。

柯凝心見她上樓了，自己也跟著上樓回房間。

她剛進臥室，龍商商後腳便跟了進來，笑盈盈道：“姐，我看到你的婚紗了，真漂亮。”

“是麼？”柯凝心有些美滋滋的。

“當然是真的，我和悅晴都被震驚到了。”龍商商膩在她的身側問道：“這麼漂亮的婚紗，應該花了姐夫不少錢吧？”

“確實不少，不過你姐夫想得很開，他說就當是保促進市場消費了。”柯凝道。

“姐夫真大方。”龍商商感嘆著說：“要是我以後也能找一個這麼大方的老公就好了。”

提到這個問題，柯凝心側頭打量著她：“你和章天辭離婚這麼多年了，沒打算再找一個啊？”

“打算了啊，不過還找不到合適的。”龍商商聳了聳肩膀。

“你也別太挑了，畢竟年紀也不小了嘛。”

“我知道。”龍商商不耐煩地一甩手：“姐，我媽每天在我耳邊唸叨這個問題已經把我念得很煩了，你就別再我跟前提了，拜託。”

“好，不提就不提。”柯凝心笑著在梳妝檯前坐下，拿出面霜，隨即扭頭問道：“對了，悅晴怎麼還沒到？”

“噢，她說她明天五點鐘起床趕過來。”

“五點鐘會不會有點太遲了？我八點就要出門了。”

“我也說她了呀，作為伴娘遲到可就不好了，不過她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遲到。”龍商商唉微笑道：“不過你放心，悅晴是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她肯定不會遲到的。”

“做老師都比較守時。”柯凝心笑了笑道。

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紅姨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紮紅頭遞給柯凝心含笑道：“大小姐，這是夫人給你挑的五彩紅頭，明天記得讓化妝師幫你綁在頭上。”

“小媽給我挑的？”柯凝心訝然。

“是呀，大小姐，你別看夫人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實她早就原諒你了，你看她還把你出嫁的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紅姨說。

龍商商在一旁點頭附和：“沒錯，其實我媽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姐你別管她。”

柯凝心笑了笑，不說話了。

她確實沒有想到龍夫人會做主幫她操辦出嫁這件大事，怪不得剛一進門就感覺到滿滿的喜慶，一開始她還以為是龍飛搞的呢。

事實上龍夫人心裡仍然是有些怪她的，但自從柯凝心決定把龍氏的股份無條件送給龍飛後，她才終於對她的選擇釋然了。

*****

第二天一大早，龍悅晴果然五點多就趕過來了，因為時間充裕，她和龍商商還一起搶著試穿了柯凝心的婚紗。

“紅姨，你覺得我和悅晴誰穿得比較好看？”龍商商笑盈盈地問。

紅姨瞧了瞧二人，誰也不得罪地呵呵笑道：“你們誰穿也比不上大小姐，人家是量身定做的。”

“紅姨就是會說話。”龍商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