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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他發現有些卡大概是粘性比較強,長時間不用粘在了一切,戴著手套的話很難將其分開,但只要細心一點就沒關係,所以鄂潛愈發小心,比對了全部的卡片後,發現沒有一張和他拍的那個號碼對得上。
然後他就把這些卡全都帶回了局裡。
痕檢的同事差點兒沒暈過去,&ldo;鄂隊!你玩我們呢!這一張一張採集指紋,要採到哪輩子啊!&rdo;
鄂潛連忙說了兩句好話,又當場豪氣地一拍胸膛承諾請他們喝奶茶,同事們才哭喪著臉開始工作,他們痕檢真的好難,又得出現場採集證據,又得做檢驗,生怕漏了什麼蛛絲馬跡,一遍又一遍複查!
最後經過檢查,受害者抽屜裡的卡片一共達到了四百多張,從上面採集到的指紋同樣有幾百個,有一些卡片還經手了不止一個人。
鄂潛又帶人回到了另外四名受害者的家裡,同樣尋找類似的名片,以及在小區樓道、電梯、路邊等容易被貼小廣告的地方比對之前他拍下的電話號碼。
如果兇手是專業鎖匠,那麼就能解釋他是怎樣進入受害者家裡的了。
現在大多數人家都用上了指紋鎖,指紋鎖也有密碼輸入功能,比如胖橘生前的單身公寓,用的便是指紋密碼鎖,其他四名受害者也有兩名是密碼鎖,剩下兩名才是老式門鎖。
經過調查比對,手機號碼是一個六十七歲的老婦人的身份證辦的,這位老人在三個月前去世,她有一個獨子,是個鎖匠,開了家小鋪子,並且有入室偷竊的案底。
指紋也在胖橘的名片上找到了相吻合的,同樣的手機號碼,在另外四名受害者的小區都有檢測到,但在受害者家中通通沒有發現帶著這個號碼的名片。
看樣子是在作案後,把自己的名片取走了。
鄂潛立刻帶了幾個人去抓人,兇手正在家裡回微信,跟人約上門修鎖的時間,看到警察條件反射就想跑,被虎子一個猛撲摁住。
經過審訊得知,這人三個月前母親去世,他因此陷入了長時間的焦躁狀態,唯一能管著他的人不在了,他失控的越來越厲害,而受害者之所以會被他挑中,是因為他們都是選擇加微信聯絡,而不是電話交流。
大概是現代社會,人們的社恐越來越嚴重,能不和陌生人進行語音對話便不進行的緣故吧。
殺第一個人是失手,兇手患有病理性盜竊症,他偷東西不是為了錢財,就是為了那種過程緊張結尾刺激的快感,在第一位受害者加了他的微信聯絡他上門修門鎖後,他離開時順手想摸走對方放在鞋櫃上價值三千塊的運動手錶。
結果被受害者發現,兩人糾纏中,兇手失手將人掐死,隨後他發現這過程比偷東西更讓他感到愉悅和放鬆,因為有過監獄經歷,又喜歡偵探型別的小說與影視劇,在清理了現場後,兇手快速趕回家。
接著隔了幾天,又有人透過微信的方式約他上門,說是鑰匙丟了,很著急,進不去家門。
能聯絡上他的肯定都是看了他貼的小廣告的,雖然小廣告上說是加v,但大部分人還是會選擇直接打電話,因此兇手才以加微信聯絡他的人為目標,殺人這種事,一旦開始便無法回頭。
胖橘站在審訊室外的窗臺上不停喵喵叫,還用粉色的肉墊用力摁著玻璃,看樣子即便是沒有了記憶,它仍然很想撲進去把殺死自己的兇手撓成土豆絲。
負責審訊的不是鄂潛,現在同事們都在問他是怎麼想到的,因為兇手並沒有透過受害者的好友申請,而是使用了臨時對話,並且在殺人過後,將受害者的好友申請記錄清除乾淨,他們排查五名受害者的通話記錄與聊天記錄,當然找不到兇手的存在。
要說他有病吧,他殺人時心思縝密且謹慎,就連進受害者家裡都自備鞋套頭套和手套,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