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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沈霖旁邊的學生開口說道，她第一眼就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身旁的，可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

沈霖心裡默唸道，不會吧，這些學生認識我？

「肯我長得比較大眾。」

「……」

和沈霖說話的女同學根本不相信對方說的話，這麼精緻漂亮的人居然說自己長得大眾。

雖然她不認識沈霖，但她還是很好笑提醒道，「這是楊老師本學期最後一節課，很多同學都想坐前排，你去前去嗎？」

說著女同學發現對方桌上只放著手機，連教材都沒有帶，心道：「這人不怕掛科？」

「不用，我就坐這裡聽。」

女同學搖了搖頭，百分百確定這位同學要掛科。

上課了。

圍著楊舒婷的學生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楊舒婷也在抬頭看見了坐在後面角落的沈霖。

沈霖也看著她，兩人就這樣相視一笑。

坐在位置上的學生看見楊老師這樣一笑，也是被迷的七上八下。

楊舒婷講得是管理學，這門課沈霖大學時也上過，當時她的老師是一名老教授，總會講到講到就跑偏了，同時這門課的掛科率最高。

「楊老師，你這門課的掛科率是多少？」

「我聽學長學姐說，管理學最容易掛科了。」

聽到有人說這個話時，教室也變得鬧哄哄的。

楊舒婷本來是想把時間留給學生自己複習的，可總有學生想趁這個時間問掛科率。

坐在後排看手機訊息的沈霖，也抬頭看向了講臺上的楊舒婷，好奇她會怎麼回答這些學生。

楊舒婷微笑著，抬手讓大家安靜下來。

鬧哄哄的教室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管理學確實比較難學，你們擔心掛科也是理所應當的。只要你們上課稍微認真聽我講過課，我能保證你不會掛科。」

安靜下來的同學又開始竊竊私語，而坐在沈霖旁邊的學生卻絲毫沒有被打擾到，認真複習著課上講過的內容。

這就讓一旁的沈霖很好奇了，偏頭看向她的書。

對方也注意到沈霖的動作，翻頁的手停了下來，「同學，你這是想借書抄筆記嗎？」

沈霖：「……」

沈霖心道：自己看上去很像學渣嗎？當年自己讀大學時還拿過獎學金，怎麼現在被人以為是學渣了。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楊老師上課講過什麼內容。」

雖然被對方以為是學渣，但沈霖還是很好奇她書上的筆記。

對方也很大方的將書往她那邊放了一點，「楊老師講得很好，只要你認真聽過課，期末真的不會掛科。」

「我看你沒有帶書，如果你需要筆記可以拍照。」

「……」

得了。

沈霖現在百分之百確定，自己被當坐天天逃課曠課，不學無術的學渣了。

這大概是沈霖最沒有理由反駁的一次，如果牟芳在這裡一定捧腹大笑然後說，「沒想到一直被老師當好學生的你，居然也會被人當做不學無術的壞學生。」

被當做壞學生的沈霖，就這樣和一名認真複習的好學生做了兩節課的同桌。

沈霖見教室裡的學生走得差不多時，才從位置上起身從講臺走去。

收拾東西的楊舒婷見沈霖朝自己走了過來，笑著問道：「沈總，覺得我講課怎麼樣？」

沈霖見對方這勾人的微笑，心裡也是想把人擁入懷裡親熱一下，可惜現在是在學校，不然沈霖絕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沈霖正色道：「如果我讀大學時管理學的老師是你，我保證我每節課都會坐在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