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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生意難做啊。」

王平來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身側種羊。這是一隻四個月大的羊駝，因上吐下瀉，現在羊駝瑟瑟的蜷在腿邊，渾身上下一點精神也沒有。

「確實難做。」徐父從門口拔了一把鮮草，放到羊駝面前。羊駝輕嗅了兩下，沒有任何要吃的意思。

「不吃？」徐父向前靠了靠。徐家牧場野草質量好，平常奶牛都是搶著吃。

「已經兩天不吃東西了。」王平來摸了摸羊駝腦袋。

徐父嘆氣。兩人閒聊一會，將重點放在現在的原奶收購價上。

徐騰這段時間一直呆在牧場，他對生意場的事情沒興趣，聽了一會，將目光轉到羊駝。這是一隻純白羊駝，雖精神不振，但品相和毛髮十分出色。

「咩咩！」徐騰逗起羊駝。

羊駝瞅了他一眼，沒理。

「咩咩咩！」徐騰繼續逗弄。

羊駝乾脆不看他。徐騰又拿了幾葉青菜逗弄，羊駝依舊蔫蔫的趴在地上。

「你真不吃啊？」徐騰搖了搖青菜。

羊駝吸了吸鼻子，一口口水吐出。

徐騰：……

徐騰沿蒙古包轉了一圈，從櫃子上拿出一個包裝包菜。這是江朝寄過來的包菜，因這兩天飯局多，他一直沒時間料理。他雖長得五大三粗，但對動物十分有耐心。

徐騰將包裝袋拆開，放到羊駝跟前。

王平來注意到這邊動靜，開口提醒：「它不吃。」羊駝是草食性動物，他這兩天餵了不少玉米花生，羊駝連看也不看。

徐騰撓了撓頭。正準備離開，只感覺右手多了一個牽引力……

徐騰低頭。此時羊駝正在用力扯著包菜，半片葉子入肚。羊駝順著包菜咬到徐騰手指，徐騰連忙撒手，另半片葉子也非常迅速的入肚。

「好像吃了……」徐騰愣了一下。

「吃了？」王平來連忙起身。此時羊駝吃完，正看著櫃子上的包菜。徐騰又撕了兩片，羊駝繼續吃完。

「原來吃包菜啊！」

王平來欣喜若狂。他買了十隻羊駝，現在羊駝全部病倒。看著面前包菜，他好像找到治療羊駝的方法。

王平來抱著羊駝迅速離開。

中午一點，王平來從獸醫院出來。獸醫檢查結果：羊駝水土不服，脾胃虛弱，需解決飲食才能適應蒙省氣溫。至於如何解決……只能嘗試性的多餵東西了。

王平來離開畜牧院，直接去農貿市場買了二十顆包菜。回到牧場後，他將包菜耐心切開。放到羊駝面前。可別說牧場羊駝，就連先前這隻看也不看。他這批都是種羊，現到了繁衍期，要是這批羊駝全因水土不服病重，王家養殖場也徹底黃了。

「吃啊！」王平來急了。

十隻羊駝軟蔫蔫的趴著，狀態和中午截然相反。

王平來想了一夜，今天早上，抱起另一隻羊駝來到徐家牧場。

江朝送的包菜還在桌子上放著。徐騰撕了一片，放到羊駝面前。

羊駝嗅了嗅，開始咀嚼。

「終於吃了！」王平來想哭。他只是猜測的以為是包菜問題，沒想真的是包菜問題！

包菜還有一半，王平來拿起剩下包菜問：「這是從哪買的？」

現在認真觀察，手中包菜無論品相還是個頭都比農貿市場的新鮮翠綠。

「同學送的。他家開農貿店……」徐騰迷迷糊糊道。

「怎麼賣？」

「八十八。」

「一個？」

「一個。」

王平來猶豫了一下，揚著剩下半棵問：「能不能拿回去？」

雙方合作多年，徐騰當然同意。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