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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女子的悲鳴在洞室裡婉轉,濃濃地白煙縈繞在整個空間。
………【第十九章 鬼妾垂芳慕童顏】………
一道青藍sè的光穿透括蒼山米浪峰頂的濃霧刺向深處。玉陽子破空而行,心中忐忑,除了潛龍宗前任宗主仙逝之時,他的心中從來沒有如此驚悸。看來不知不覺中,羯奴在他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
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道家追尋天道,講究自然無為,淡看生死,只是人情豈是那麼容易擺脫的,即便潛心修道多年的玉陽子也不能免俗。
站在山坪上,看著洞府門口,玉陽子無奈地苦笑,習慣了有羯奴作伴,哪怕只有半年,他也害怕再回到從前的rì子,為什麼他一心把羯奴當做藥材,卻遲遲沒有把他推進丹爐裡,還要想辦法延續他的xìng命?他嘆了口氣,“大概孤獨的人更害怕寂寞!”
白霧瀰漫,即便是被天井陽光照shè的異常敞亮的洞廳也有些白茫茫地,玉陽子深吸了口氣,臉上的表情越加凝重,低呼了一聲,“羯奴!”
熾熱的煎熬讓小蝶已經氣若游絲,她知道如果再堅持下去她恐怕就要香消玉殞,只是看到羯奴逐漸安詳的神情,她又有些不忍離去。迷迷糊糊中,但覺羯奴的身體已經不那麼火燙,但是那羞人的地方卻有了一點變化。
小蝶生前是個宮女,雖然死去的時候也只是個剛過及笄之年的處子,不過於男女之事卻多少明白一些,羯奴正是發育的年齡,她一想到那個地方,不禁渾身顫抖起來,連一向都冷若寒冰的軀體也開始迸發起一絲心火來。“這…這可不行,不僅害己也害他!”越想越羞人,也許羯奴那個地方剛剛覺醒,正是一鼓作氣的時候,觸碰著小蝶柔軟涼爽的軀體,立即探頭探腦越發厲害起來,就像一頭怪獸似得有些肆無忌憚。
小骯處的熱烈令小蝶惶恐不已,心道這死孩子才十一歲不到就已經這樣了,長大了還了得。自己雖然在心裡面做出一幅大姐姐狀,但她也是第一次和異xìng如此親密,活著的時候沒有享受到歡愛,沒想到死了做鬼反而補上了。小蝶在心裡胡思亂想,羯奴身體帶給他的熾熱灼痛的感覺彷彿也有些減輕,俯下身撥開濃濃地白煙,細細打量著羯奴如畫般的眉目,忍不住用手指點了點羯奴的額頭,嬌嗔:“好俊俏的小壞蛋!小小年紀,對女鬼都能這樣,長大後只怕是sè中惡魔!”聲音顫抖,這句話竟然費了她很大的力氣,她漸漸感覺到自己的怨力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心中也沒有了恐懼,反而整個人趴在了羯奴**的胸膛上。
羯奴迷迷糊糊地躺在床榻上,身體的熾熱感覺已經消失了,懷中那涼沁沁地感覺讓他有呻吟的衝動,只是令他難受的是彷彿所有的熱力都集中在下面的一點上,有種噴薄yù出而又沒什麼可噴發的痛苦,只是拼命地將那東西在一塊溫涼的肌體處不停地摩擦,嘴裡喃喃念道:“好比靈蛇來到芳草悽迷的沼澤~!”
小蝶趴在羯奴的懷中,痛楚已經麻木,只感覺自己即將消失,心說這樣也好,可以去找待她如姐妹的皇后娘娘,這時卻聽見羯奴的呢喃,萬千句話中這一句最是清晰,但也讓小蝶不解他的意思。說來,魏小蝶發誓成為羯奴的鬼奴後,還沒怎麼和這個小男孩說過話,想到自己就要棄主人而去,似乎有點違背誓言的感覺,便想如果自己煙消雲散後羯奴不死,讓他記得自己的聲音也好,便探首到了羯奴的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柔聲問道:“靈蛇來到沼澤又怎樣?”一邊說一邊移動自己的身體,因為這小子下面那個東西越來越不規矩,小蝶還是很怕擦槍走火,竭力避開危險部位,只是這一躲立刻記起羯奴剛才所說的芳草悽迷,已經逐漸慘白的臉sè猛地紅了起來,心裡剛想罵,卻變作一聲嬌呼。
“進了沼澤,靈蛇當然是拼命找洞鑽囉!”羯奴雖然出身市井,勾欄jì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