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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好看，萬學術不想承認他看北堂無殤看久了都有些喜歡上這張好看的臉蛋了。

“別以為道歉就能這麼算了，要是道歉有用還要警……還要官府做什麼？”白了北堂無殤一眼，終於發覺自己坐在北堂無殤腿上的姿勢太過曖昧，萬學術一把推開北堂無殤拉開了彼此的距離，正準備繼續和北堂無殤談他怎麼變成這副怪樣子的時候，身後傳來幾聲不正常的咳嗽聲。

萬學術身體一僵，隨即耳邊響起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萬公子，好久不見。”清朗悅耳，故作淡定。

“你是……唐十二少？！”萬學術回過頭，盯著眼前陌生的男子看了一陣，這人的模樣是陌生的，可那雙眼睛和聲音萬學術卻感覺到熟悉，腦海中搜尋一遍後就浮現出一個一個月前遇見過的男子。

萬學術並沒有得到太多確認眼前的人是否是唐十二少的機會，北堂無殤上前脫下黑紗滾銀邊的罩衫就披在了萬學術身上，也不與占星閣內的其他人打什麼招呼，拖著披頭散髮的某人大步就離開了占星閣，留下占星閣內一干人等面面相覷。

“沒想到，他還認得我。”被萬學術認為是唐十二少的男子眼裡盈著淡淡的喜悅，只是面對人去樓空的占星閣只能徒留一片遺憾與感嘆，“原來那時在空海之內不僅僅只有我易容喬裝，沒想到的是萬公子褪下偽裝後也是一名翩翩濁世佳公子，更沒想到空谷之主竟然是北堂無殤。”

“難怪殿下剛剛看到空谷先生時會露出一分驚訝的神色來，原來是殿下在空海時已經見過了這兩人，只是奴婢聽聞空谷先生向來冷情薄性身邊從無臥榻之人，但從剛才那一幕來看，原來空谷先生也有重視的人了，只是不知道那名男子在空谷先生的地位如何。”占星閣內還站著一名輕衫女子，粉黛娥眉，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香，談及萬學術時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原以為能讓空谷谷主關注的人怎麼著也該是名傾國傾城之人，剛才闖進來那男子雖自有一股濁世間難得的清媚之姿，論模樣與空谷先生比起來實在是相差太多。

“殿下，不知道是不是奴婢的錯覺，奴婢怎的覺得那名萬公子模樣與死去的天下第一召喚師煜陽十分相似。”

手持摺扇的男子苦笑一聲，是啊，比起在空海的時候更像了。

不管萬學術是不是煜陽，只怕就算是遠在九天國的皇帝知道了西奴國內有一名與煜陽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也難以碰萬學術，如果萬學術已經成了空谷先生的人的話。

眼神黯淡幾許，男子一飲杯中茶，盡是苦澀瀰漫。

……

……

萬學術的注意力沒能放在自己變得奇怪的外貌上太久就被北堂無殤以另外一個話題轉移了開，原來唐十二少不是唐十二少而是西奴太子西奴華凌，只是堂堂一國太子殿下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而且還與北堂無殤見了面。

萬學術被北堂無殤按著坐在了銅鏡前，北堂無殤站在他的背後以桃木梳緩緩梳理著萬學術那頭長達腳踝的墨髮，萬學術很想用匕首把過長的頭髮修理短一些，不過北堂無殤以“你敢割斷一根頭髮我就往雪的臉上劃一刀”的恐怖理論順利讓萬學術妥協了。

為什麼是雪？

誰讓雪平日裡負責幫你梳理的。

於是乎，萬學術只能坐著讓北堂無殤幫他將頭髮梳好，北堂無殤倒是有一雙巧手，萬學術都沒感覺到頭皮有被拉扯的疼痛北堂無殤已經幫他梳好了頭髮，頭髮太長沒辦法全部盤起，只能盤起部分用一小冠配上白玉髮簪固定住，小冠兩邊點綴琉璃、硨磲與瑪瑙串成的瓔珞，銅鏡中赫然映出一個美玉似的俊朗公子來。

萬學術對著鏡子上下左右的照了照，梳理好之後倒是比之前更像一個古人了，雖然看著還是有些怪怪的難以適應，但比早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