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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蕭伸手拉開那金色的厚重的門,剛要邁開腳步,卻猝不及防地差點撞上了出現在門口同樣挺拔優秀的男人。
兩個頂尖卓越的男人,就這樣在門口,狹路相逢。
一段時間不見,紀柏然顯然是清減了許多,一身正式的高階定製手工黑色西裝,完美地勾勒出了男人最為完美的身材,他站在走廊昏暗的大燈光裡,少了一份的往日裡的凌厲,卻多了一份沉靜和慵懶,宛似疲倦。
紀柏然看著站在眼前的君知蕭,臉上有些抱歉的淺笑,輕輕地開口:“剛剛出席了一個宴會,來得晚了,不好意思,來,我們喝酒。”
說罷,他伸手嫻熟地拍了一下君知蕭的肩膀,環著他又重新做了下來,君知蕭有些徵忪,從來沒有見過紀柏然可以這麼淡然地笑說說抱歉,他從前,是無論如何,都要高高在上的,哪能會這麼認真的道歉?
不只是君知蕭覺得詭異,就連程風和孫遠他們,都是一臉的驚奇地看著紀柏然,生怕那個從來都是凌厲飛揚的男人,被什麼給附身了,變得如此的婉轉。1
紀柏然看見他們這樣看著他,也不介意,拿起桌面上明顯沒有人動過的酒杯,兀自給自己倒了酒,仰頭一飲而盡,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安穩。
他看著空了的酒杯,眼睛微眯地開口:“想要問什麼就問吧,沒那麼多的忌諱。”深厚且磁性十足的嗓音,帶著幾分的酒色,暈染開來,動人不已。
程風很聰明地表示不感興趣地倒在沙發上喝著酒,其實是老奸巨猾,知道肯定有人會先忍不住問出來,而問出來後後果是什麼,也就和他無關了。
孫遠看了一眼君知蕭,再看看董祺端,前者還是一如既往地低眉不說話,神色冷酷,董祺端卻有些憋不住了,似乎蠢蠢欲試。
孫元聰明地沉默了,等著董祺端首先忍不住。
果然,董祺端看見沒人開口,有些急了,挪了一下位置,支支吾吾地問:“阿然,你。。。。你真去見了顧小姐的家人了?”
這個問題一出,程風和孫遠他們都是豎起了耳朵,他們早就已經有了風聲了,據說紀柏然最近都急著料理禮品,準備向顧家提親了,今晚想必是去見了顧暖心的父母了。
他們本來還不相信,但是現在看來,也不得不信了,每一次他們這一群發笑聚會,紀柏然無論什麼事情都會先放下來趕過來的。
而今天,卻遲到了幾個小時,這實在說不過去,應該是去見了顧家人,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收心了,真的被顧暖心馴服了,準備結婚了?
這事情發生在紀柏然的身上,他們怎麼看怎麼覺得玄乎,這個曾經在四年前喝得爛醉的男人,發誓說要非雲深不要的男人,真的也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這世間的事情,果然是變化萬千。
紀柏然聽見董祺端的話,莫名地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君知蕭,眸色中閃過一絲的波動,卻很快的,消失不見。他有些懶散地背靠在沙發上,燈光在他的睫毛上灑下了光,剪下一段的剪影,眼睛下游黑影,表露出了男人的疲倦。
紀柏然點燃了雪茄,抽吸了好幾次,也沉默了許久,然後緩慢地給出了答案:“嗯,去見過了,看好了時間,近期就結婚。”
語氣有些的平鋪直敘,聽不出多少的起伏,只是那拿著雪茄的手,卻分明在微微地顫動,他們在驚訝和震撼之餘,看見他努力平復心情,都覺得難過不已。
這是紀柏然的選擇,程風他們想了想,這雖然有些殘酷,但是或許也是最好的選擇,雲深永遠是他心裡的一根刺,要想拔除,就得讓她永遠不可能,而顧暖心溫和美好,也許才是最適合紀柏然的那個人。
這是最悲痛,卻也是最為完美的結局,無論是對紀柏然,對顧暖心,或者是對雲深,都是最好的歸宿,他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