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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王升不讓提起前事的囑咐，下意識把嗓音放到最低。

「我是前幾天剛下山，學姐，我不想把你牽扯到一些奇怪的事件中來，所以你最好不要多問。

當然，你如果非要問清楚，那我可以回答你。但你知曉情況後，必須保密，我可能會需要你的幫助。」

沈茜霖頓時一陣抿嘴，嘀咕道：「怎麼神神秘秘，跟臥底一樣呢。」

這學姐，隨便吐槽總是能揭示事情的真相。

王升在牧綰萱耳旁輕聲說了幾句，牧綰萱打了個響指，靈念緩緩鋪開，監察著周圍的情形。

半分鐘後，王升問：「學姐，考慮清楚了嗎？」

「考慮清楚了，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沈茜霖注視著王升，目光倒是很堅定，「說些老套的，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你需要我幫忙，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的。」

牧綰萱眨眨眼，這次輪到她有些好奇了。

王升並沒有提起當年的事，那畢竟只是舉手之勞。

他道：「你可以把我當成臨時工警察，我來這裡是接到了任務，要追查一些藏在學校的不安定分子。」

「不安定分子？」沈茜霖眨眨眼，「學校裡會有這種人嗎？」

「我們得到的線索是這樣，」王升問，「學姐你在學生會工作，對學生社團瞭解多少？」

「這個，倒還算了解挺多的，畢竟大家每週都要湊一起開會，而且文藝部也要經常組織大多數社團的比賽活動……」

沈茜霖話音漸漸弱了下去，有些忐忑的看著王升，「事情很嚴重嗎？」

「還沒有定論，」王升扶著欄杆，思索了一陣。

他突然扭頭，目光直視著沈茜霖的眼眸，後者心跳驟然加速了下，呼吸都有些不暢。

「學姐，有人邀請你加入過什麼奇怪的學生社團嗎？」

「什麼算是奇怪的社團？」沈茜霖小聲問，「其實有很多社團立意都挺奇怪的呢。」

王升沉吟幾聲，「跟練武、魔術、長壽、養生、甚至修仙有關的，有沒？」

「修仙養生？」沈茜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王升，「學校的社團申報和審批很嚴格的，這種社團怎麼可能過審，武術社團倒是有兩三個呢。」

「那，學姐你聽人提起過這些嗎？」

沈茜霖頓時愣了下，思索了一陣，像是想起了點什麼。

「好像，我見到過一張手寫的海報，好像是跟你說的有關……等下，我記得有人在朋友圈發過照片，我去找找。」

這位學姐拿出手機開始不斷翻找，王升在旁靜靜等著，注視著沈茜霖的側臉。

一旁，牧綰萱突然用手指戳了下王升的胳膊，輕聲道了句：「人。」

意思是有人在觀察這邊。

王升順著師姐的靈念指引，找到了在不遠處小路拐角的身影，對方似乎正對著湖面愣神，指間還有一顆香菸。

稍微一感應，王升又察覺到了對方體內那微弱且斑駁的真元。

莫名的，王升突然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這些傢伙估計跟自己上輩子差不多，也是對修行之事一知半解，更沒有什麼系統的修行法門，甚至連掩飾自己的修為都做不到。

未來更是很難突破聚神境，忙忙碌碌半輩子，最後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示意師姐不用輕舉妄動，王升低聲道：「就當沒發現對方。」

「找到了。」

沈茜霖輕呼一聲，卻被王升的手勢阻止了接下來的呼喊。

沈茜霖頓時壓低嗓音，邀功一般把手機遞給了王升。

王升故意音量大了些，言道：「三年前的照片學姐你竟然還存著，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