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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判斷出,這個絡腮鬍子男人不是這群歹徒的頭兒,沒有權力回答她的問題。
熬到了天亮,她和另外兩個昏死過去的少女一起被關回之前的小黑屋。
遲意知曉了希瑞夫雪鑽非同尋常,亦知曉這群與自己關在一起的少女們,都會有人性的陰暗面,她將戒指藏在了口中,讓十指看起來光溜溜的。
趁著昨晚兩個少女沒醒來,遲意用英語詢問在場的阿洛塔少女們,誰知道希瑞夫雪鑽的意義。
有一個擔任過導遊的女孩小聲回應了遲意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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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四天了。
遲意好不容易喝了口水,門就被打來,還沒搞清楚狀況,自己就被人帶出去。
與上次不同,這次沒再揪她頭髮。
估計是老大來了,遲意心裡分析處境,迅速戴上戒指,看見漂亮的鑽石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謝知南。
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指望他嗎?遲意失笑,自己總愛幻想。
和上次一樣,被套頭。
這次走了三百八十五步。
歹徒將遲意帶到一個沒有窗的房間,裡面站了十幾個人。
絡腮鬍子男站在一個背影寬闊的光頭男人身邊,低著腦袋畢恭畢敬的說話。
老大轉過身來,遲意對上他的視線,寬闊的國字臉,右臉眉毛到顴骨有抓傷的痕跡,作案手法有些熟悉。
這……這不是被盧一峰找來的臨時工裡面的一個嗎?
她腦中猛地想起最後一場戲,盧一峰假戲真做讓本地人qj她的戲。
不會這麼巧吧,遲意心中猛然一顫,不敢去看自己的手。
瞥見男人腰間的武器,遲意快速的低下頭不敢再看。
大劫將至,下輩子好運。
光頭男人走近遲意,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手指擦過遲意臉上已經乾涸的血跡,意味深長的笑了。
遲意疼的直冒汗,下巴都要被他蠻狠的手勁給捏碎了。
男人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問:「我們見過?」
比起漢語,在片場的時候遲意就見識過這個光頭流利的英語。
遲意果斷否認:「no,we haven\&039;t t each other, you should have rebered it wrong」
男人陰森森的盯著她熟悉的面容,露出黃的發黑的牙齒,展現了一個不友好的笑。
他繼續說著漢語,「額頭,臉,是你抓傷的。」
遲意道:「that\&039;s not y tention, please believe 」(那不是我的本意)
男人湊近遲意,咧嘴笑,抓住遲意的左手舉了起來,懶得用拗口的漢語,也轉為更熟悉的英語詢問:「是這隻手對吧?」
他想幹嘛?要剁了嗎!!!
遲意身上的汗毛飛速戰慄,用力地抽回手,卻被光頭蠻力一折。
清脆的咔嚓聲,遲意眼前大片雪白閃過,鑽心刺骨的疼,她左邊身體都快站不穩,密密麻麻的恐懼和疼痛攪和在一起。
她不忍心去看左手,已經彎曲成詭異的弧度。
光頭男朝她善良的微笑。
遲意咬牙,抬起右手,「這是希瑞夫雪鑽!」
小弟跟他匯報了這件事,但真看見神的聖物後,光頭臉色微變。
按照教義擁有希瑞夫雪鑽的人無罪,是神選擇的子民,他應該放掉遲意。
光頭兇狠的目光轉變虔誠,朝鑽石膜拜頌禮。
遲意不敢轉頭、不敢動,只能餘光檢視四周的眾人神態。
她不敢掉以輕心,每一